“很好。”她的双眸在陆时瑾那手抬起的时候就已经警惕性地眯了眯。
“既然不要命,那我就成全你。”
音落,在陆时瑾那瑞士军刀即将刺进她胸腔的时候,手腕处被她钳住。
随之,在冷云溪的尖叫声之中握着陆时瑾的手一个反转,往陆时瑾自己的胸腔处刺进。
许是沈清欢觉得结束她的生命太过便宜她了吧,那瑞士军刀刺进但也没有完全刺进。
只刺进了七寸之后拔出。
转而,还是握着陆时瑾那拿着瑞士军刀的手,又一个扭转,挪到她的脸上,划下了深深的一刀。
沈清欢的这一刀,避开了能用整容修复的位置,估计以后会永久性留在脸上了。
冷云溪身上像是瘫痪了一样,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
这个事实她不太能接受,但是又能怎么办。
而且,她还低估了沈清欢。
沈清欢认为,陆时瑾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面前出现,与其如此还不如断了她的后路。
在陆时瑾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拿出两根随身携带的银针,俯下身子,朝她的脚踝处用力一扎。
不过一瞬,陆时瑾便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呈现出自由落体动作。
沈清欢太懂得各个穴位的分布状况,这双腿,以后估计也是够呛了。
什么才是真正的咎由自取,说的大抵就是这种。
这一次完事之后,沈清欢没有再停留,带着方小小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里是博士大楼,流动的人特别少,而且顾时微早就特别机灵地通知了林寻,让他做好警戒工作。
所以,沈清欢走之后剩下的,只有冷云溪和陆时瑾母女两人。
后续要如何处理,只能看冷云溪自己了。
陆家原本是要交给上边慢慢处理的。
但是陆齐山、冷云溪、陆时瑾,甚至是陆北冥以及进去的陆齐兰都无时无刻地上演着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画面,让沈清欢难以接受。
特别是今日这事发生之后,江淮觉得不能等了,于是和沈清欢联合插了一手,陆家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该破产的破产,该进去的进去,该为自己的过去付出代价的付出代价。
多日后的一个深夜,天城机场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喧闹。
陈珂将手上的护照和机票递给一身朴素的冷云溪,“夫人,去了G国之后请多多保重,也请照顾好时瑾小姐。”
冷云溪这几日仿若老了一轮,不再光鲜亮丽。
她侧头看着坐在轮椅上一蹶不振的陆时瑾,“嗯,谢谢你。”
华国这个地方,她不会再回来了。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她推着陆时瑾一步一步地往检票口的方向而去。
一边走着,一边看两侧大屏幕上传来的画面,上面播放的,是南宫燕筹集到孤儿学院第一期所有资金的喜讯。
她笑靥如花地接受记者的采访,“第一期能够这么顺利筹集到资金要特别感谢我们的孟三爷。
他财大气粗又有号召力,比我棒!
不过我还是由衷地希望天底下所有的宝宝都能顺顺利利地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边快乐、健康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