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若他能忍住不偷笑,尚且有两分可信度。
容五面色一沉,打断他们的吵吵闹闹,让人去打盆热水,看了看窗外,让赵三天一亮就去请司命过来一趟。
幸好,离天亮仅有一个小时了。
就这短短的一个小时,众人却备受煎熬,赵三更是坐不住,一直在屋子里团团转,嚷嚷着现在就出去。
然而,黑夜笼罩着大地,不仅有猛兽出没,四处游荡的迷失种更是最大的威胁。
容五又何尝不心急,可他不能让赵三以身犯险。
若实在不能再等了,那也是他出去请司命,而不是赵三。
容五一向如此,才让四兄弟死心塌地的追随,他的稳重让人时刻安心。
幸好,杨清是断断续续的流血,也没有再发烧。
离天亮还有半小时,赵三终于坐不住了,抓起钥匙就跑,“我很快就回来!”
赵一没阻止,只是默默跟了上去。
他们才出去没一会,赵四就频频往外看,“烦死了,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赵二默默去煮开水,连杨清染血的裤子一并洗了。
清晨。
一缕晨曦洒落大地,万物悄然复苏。
“轰——”
急促的刹车声在屋外响起。
随即,熟悉的骂骂咧咧声传来:“催催催!死命的催,老子叫司命,不叫死命!”
赵四连拖带拽,将他堵在屋子里,笑得神经质:“嘿嘿嘿……”
“小傻子,别以为你犯病了,老子就会怕你,你再动我一下试试?”司命指着他,气焰嚣张的威胁。
赵四搓了搓手,两眼泛光:“司哥哥,我太想你了!”
司命一顿,默默与他拉开距离,这小子骚起来,那是非常骚啊!
“这次又怎么了?”
“找你看病。”赵四抢着回答。
司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废话,难不成找老子看你发.骚?”
“嗯?如果你非要不可,我也不是不可以……”
司命没理他,径直看向床上的女人,问容五:“她怎么了?”
难道还没有退烧吗?
脸色这么白,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她受伤了吗?
司命变了脸色,立刻将医药箱放下,二话不说就要掀开被子,却被阻止了。
容五:“她流血了,情况不太好。”
“老子要看到伤口,才能治!”司命气得够呛,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容五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垂都微微发红:“你不能看。”
司命愣了愣,慢慢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惯用一句:“你行,你上。”
“我……我也不能看。”
容五清了清喉咙,话说如此这般。
“就这?”司命听完后,对他们的常识抱有怀疑:“你们没上过生理课?”
几人摇头,他们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才不用上生理课。
况且,男人去上生理课,会被笑话的。
“嘶!”司命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道:“没文化,真可怕!”
随后,司命解释道,她那处流血是因为要进入成熟期了。
几人神色动容,纷纷压下嘴角的弧度。
司命嗤笑一声,更没好气了:“她散发的味道太重了,男人闻到了会发狂的,一旦蔓延,整个迷失岛的男人都会集体发.疯。”
到那时,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