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不用,便会退化,
原主两年不用脑子,满脑子都是赢钱,赌,是以楚绮继承的记忆,除了基础的不容易忘记的,其它那真是一片空白。
不过,第一次的拉肚子可以说是意外,那第二次呢?
这两次,身边可都有一个张士扬啊....
虽然没有证据指控就是他动的手,但,谁能笃定,他一定无辜呢?.....
看着张士扬热情的微笑,楚绮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叶兄?”
张士扬感觉面前少年的笑容竟有几分不寒而栗之感,不由得头皮发麻。
他心里有鬼。
楚绮的一举一动,他便会不由自主的揣摩是什么意思。
楚绮露出一抹温润的笑容说道:“能和张兄一同赴考,路上有个照应也好,你且等等,我去拿东西便可出发。”
张士扬闻言,放松下来。
镇子与县之间有官道。
且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官兵把手,猖狂的劫匪是不敢抢劫赶考的学生的。
万一被官府发现,会被认为是打官府的脸,朝廷震怒,届时便会派兵,地毯式铲除那一带的匪徒。
对于匪徒来说,得不偿失。
他们一般会选择举家搬迁的百姓、商人下手,商人是他们最喜欢的打劫对象。
一来商人富裕,打劫一次就发财了;
二来商人便是侥幸存活,报警官府也不会管,因为土匪早已把抢劫来的钱财,分出来孝敬给了地方官......
乾朝君主是个难得的仁君。
但仁君也难免会疏漏,无法管辖到地方小官。
.....
原剧情中,原主因为赌钱输光了盘缠,这一回的考试并未去考,只躲着等旁人考完,他在回去,假装自己又考试失利了。
三次不中,家里人对他的信心,已然不多,但因为执念在,还是咬咬牙供他继续读书。
只是不能再去学堂了,得在家读。
原主哪里耐得住寂寞?
以想体验赚钱为由,出了门。
他倒是真的赚钱了,只不过赚的钱,全都拿去赌。
欲望犹如无底之渊。
当彻底输光钱,原主为了继续赌,选择和赌庄借钱......
......
往事不堪回首,楚绮不再过多回忆,这次有她在,叶家一定不会像原剧情家破人亡。
张士扬能和叶青云同村,家境自然也富裕不到哪去,但本家也不是地道的农民,叶青云模糊听过张士扬似乎也是家道中落。
坐一趟驴车,一公里便要五文,一辆驴车能坐四个客人。
眼见楚绮走向驴车,张士扬眼皮一跳,“叶兄,你要坐驴车吗?”
一公里五文,路上那么远,这坐一趟,都抵得上他两个多月的伙食费了!
真的要这么奢侈??
张士扬恨不得大喊,咱们走路去吧!
楚绮奇怪道:
“走路太累了,坐驴车才能节省体力,更好应对会考啊,你不坐么?”
张士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被楚绮鄙视了。
他仿佛看见面前这个着青衫,温润笑着的少年眼里写着:
你不会坐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