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琊,“滴水恩,斗米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叶苏玲听懂了,“你在说我?!”
郑琊微笑摇头,“我的话,九成九的人,都觉的在说他。因为多数人,都听过这个道理,但做到的人,没几个!”
叶苏玲,“那也看什么环境下说这些。”
郑琊微笑依旧,“你现在的窘境,是你不够努力造成的!时间对你来说,就是用来浪费的!”
叶苏玲一个红脸,她看到郑琊的微笑,充满了轻蔑和嘲讽。
她也想专注的做些事,看些书,学习一些真正有用的东西。
但她跟抽疯一样,努力一段时间,就松懈了。
叶如燕怎么会那么厉害?自己的父亲丢失两仪符,其实战力也同样不会比一个天师低。
她守着两仪阁那么多藏书,可是到现在,看进去几本?
郑琊微笑,“你又想到了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但你同样会认为我在教你做事是不是?大街上的算命的,就喜欢讲人的共性,因为人有百样,但有些道理是共通的!”
叶苏玲皱眉,“你在卖弄吗?你在跟我说话,又说你是对着空气讲道理,我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你自己有问题?”
郑琊一愣,“哈哈,随意解读吧,非要对号入座,那就坐进去好了!”
苏禹敬,
“水都是从高出往低处流,施舍还是善意,也是盈余的人,向着不足的人先施舍!你说你不欠我,为什么不能让我欠你?如果你处世逻辑正确,那么你怎么跟苏道修成为朋友的?”
郑琊,“什么玩意?无利可图,傻子才会做!”
苏禹敬,“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道损不足而补有余。你修的是天道,还是人道?”
郑琊脸上的轻蔑没了,冲着苏禹敬弯腰一拜,
“受教了,生存之道我走偏了!”
叶苏玲一脸诧异看着苏禹敬,自己这个姐,为什么每次在跟人争执时候,都不会落下风?这是口才好?还是脑子好?这么一个反反复复的小人,居然也被苏禹敬几句话怼哑火了。
苏禹敬,“受不受教是你的事,你自己的道,自己走。我也只是随口说说。”
郑琊背起手,“我就是替张仕朴杀她,虽然没有明说,但她肯定能猜到。但这个世上,最让人看不懂的就是爱情,这恋爱中的人,都不能以道理去帮助分析对错,很盲目的。你以为自己恋爱了,其实也只是你觉的,除了你自己,可能别人都不知道你的神经质是怎么回事。”
苏禹敬那淡然和从容没了,飞速转身避开了跟郑琊对视。
叶苏玲,“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二姐说?”
郑琊,“我跟她说?我跟她不熟,非亲非故。为她我得罪杜先生?能暗示她,是因为她是苏道修的侄女。”
叶苏玲,“我去说!”
郑琊那轻蔑笑再次出现,“你跟张仕朴很熟吧?但我告诉你,那个安休甫被张仕朴打成重伤,都没有在她面前说张仕朴半个字,你说为什么?恋爱中的人,包容性远超你的想象,呵呵......”
叶苏玲站住了。
她恋爱不是一次,恋爱也很早。但她恋爱的感觉来的快,去的更快,除了罗泽,没有一个男人在她心目中驻留过一个月。
她又看看苏芷芊的笑脸,突然没了去给苏芷芊提醒的冲动。
接着她好像想明白了,安休甫不提醒苏芷芊,因为他被张仕朴打败,背地里说张仕朴,无论什么原因,都会让人小瞧。
加上这个郑琊自己不直接承认,可能会让苏芷芊认为安休甫在挑唆是非。
而自己去跟二姐说,合适吗?
一面之词,二姐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