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嗷呜........”
狗朝着官时鸣冲去,官时鸣眉毛一挑,身上气势陡然一变。
一个人,像是突然化作一座巍峨的山岳!
看狗冲到客厅中央,一声惨嚎,回头就化作一道涟漪消失不见。
叶苏玲一个闪烁出现在苏禹敬身侧,面露惊恐,
“姐,你杀也该先去杀张仕朴,是他带人杀的安休甫,你要拼命,也去找叶如燕,找朱三都!是他们让安休甫成为众矢之的!”
能跟暴怒时候的苏禹敬沟通的,也就叶苏玲了。
这个姐想一出是一出,特别是有脾气时候,脑子根本不会转弯,大道理根本不管用。直接说具体细节,比什么都好使。
果然苏禹敬冷静下来了,犬夷逃了,她还有两仪符。
可是花子的话,把她拼命的念头打消了。
安休甫的敌人这么多,自己拼命能拼的过来吗?
官时鸣气势收敛,但脸上依旧有怒容,淡淡说道,
“我可以对人和颜悦色,也可以对人虚怀若谷,也可以对谁不摆架子。但这个前提,是面对一个懂敬畏的人,而不是如你这般不懂人情世故的蠢人。”
这些话,本来不该这么直白的从一个上位者口里说出来,可是不说出来,这个苏禹敬明显不会开窍。
苏禹敬一脸讥讽,“上位者?你配?!”
官时鸣冷笑,“我不替你担保,因为你嫌疑很大!”
叶苏玲一脸着急,“官先生,官先生我姐真的无心的,求你了。”
官时鸣,“这这是为难我,我都不知道担保什么,你就让我担保不是她。但既然答应了,我也不为难你,我给她搜魂一下,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之处,我就保她离开绥原。”
叶苏玲一愣,“搜魂?那不会把我姐弄成一个白痴?”
官时鸣,“不是还有你?你用两仪之力护着她元神就好。”
叶苏玲看向苏禹敬,苏禹敬又笑了,这个笑充满了嘲讽,
“担保什么?怎么证明?他们在找什么?你知道吗?不知道!你连他们找什么都不知道,你要证明给他们看什么?如果没有苗花花的那条狗,我死在这里,就能给他们证明我是清白的!但我都死了,还需要什么证明?横竖都是一死,我凭什么给你们证明?我就要大大方方离开绥原,谁要杀我,可以明着来,我还不信了,杀两仪阁的人,真的可以不承担后果!”
叶苏玲,“姐,你别这么幼稚!”
苏禹敬冷笑,“幼稚?你把骨气丢了!有些事你可以妥协,有些事,不能让步!这是原则,我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跪着苟活!”
叶苏玲被苏禹敬的眼神震慑住了,她这两天忙前忙后,拉着两仪阁的老鬼试探苏禹敬,又让官时鸣从旁见证。
可是她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究竟要证明什么,自己真的是拿着苏禹敬的命,在给别人证明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证明。
府门内有人在寻找一个人,并且不惜一切代价要杀死,消息只有一个,这个人退出了两仪阁,两仪阁的判官也看不到这个人的情况。
叶苏玲看向官时鸣,“官先生,我再问问,要是能知道更多细节,我再麻烦您一趟。”
官时鸣缓步朝着客厅里走,“我没那么多闲工夫,搜魂我必须进行,放心,随后我肯定帮你送她出绥原!”
叶苏玲两仪法袍出现,挡在官时鸣前方,
“官先生,我知道你在调查黎丽茹的那个大成因果契的事,但我姐来绥原才四年,这事不可能跟她有关!”
官时鸣声音平淡,“我这一次本来是调查苗花花,但苗花花突然死了,她住在苗花花家对面,苗花花的狗又跟着她,所以我不想听你们解释,我想自己看!你按我说的做,对她不会有影响!”
叶苏玲回头看苏禹敬,苏禹敬脸色很冷,完全没有一点胆怯的意思。但是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个官时鸣的对手,只能看向苏禹敬,
“姐,只是搜魂,要不了命的。”
苏禹敬,”放屁!一个女人脱光了让一个男人看,你觉的这是要不要命的问题?“
几乎在苏禹敬话音落下同时,苏禹敬身后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人,这人皱眉说道,
”小官,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这是要让我们函西道监台跟两仪阁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