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良义的目光再次落在安休甫身上,安休甫正在和叶苏玲对着栾安波的遗褪说说笑笑。
法界是他的家,是他的信仰。
很快,他又想通了,为何法界做出这个决定为何不跟他商量:怕伤了他的心,所以用这种悄无声息的方式让他离开这个世界。
他想通了——没有选择。
第一:私自放出那些老鬼的游体,叶如燕不会善罢甘休,借机把法界撵出函西有很大可能;第二,自己是话事人,不可能逃离函西,这有损法界的威严,自己无路可退;第三,安休甫在定涸的杀戮,确实合了法界的意。但这却是朱三都在函西受到各方势力联手袭击的主要原因。因为几方势力,并不希望法界快速做大。
所以跟安休甫撕破脸,才是最符合法界利益的。
木良义重新调整一下自己身上的气场,站起来朗声说道,
”我澄清几件事:
第一,朱三爷是去过崇都,但你去崇都做什么,我想大概多数人都能猜到,跟法界没有任何关系;
第二,那个公羊时雨确实是朱三爷的人,但他在崇都跟你并没有任何交集,这个我已经跟法界上面求证过了。你接近公羊时雨,就是让人误会你和法界是合作关系。但公羊时雨来绥原很早,而你当时能不能离开崇都都是未知数,所以公羊时雨跟你并没有什么瓜葛,朱三爷也不可能跟你私下有什么合作;
第三,法界在函西有几个人,都是些谁,这算不的什么秘密。靠着一份名单,挑唆法界内团结,法界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第四,那个监狱里面的老鬼游体逃走,主要还是你的原因,你去年一直跑乳胶厂,我这里都有记录!”
叶苏玲眼睛眯起,传音道,“木良义经营法界这些年,只要烧法牒,他都会热心去帮,在函西积攒了很大的威望。你好好想想是避开他,还是杀了他。先离开这个店,别在这里打,不然有理也没理了。”
说完叶苏玲一把扯着安休甫一个闪烁,下一刻就出现在服装店门口。
安休甫被推入了服装店内。
木良义追到了门口,一脸愤怒盯着叶苏玲,
”丫头,何必呢?你阅历太浅,根本不懂人心人性,你护着他,只会让你将来加倍的痛苦!”
叶苏玲一脸无奈,木良义分明是自杀,然后给安休甫泼脏水,而且临死之前还意图把她拉下水。
她真的恼火,但又没法发泄出来。
拳头没有木良义大,又是木季初的老爹,
“木先生,你的好意心领了。我身后这店内的二楼,多少人曾经烧过法牒,你可曾有过一丝怜悯之心?”
赵青果从木良义身后走出来,“烧过法牒?你烧过法牒?”
她并不知道,以前法界没事就把叶朝雄的游体锁着游行一番,让很不明事理的人以为法界早就凌驾于两仪阁之上,而进入刑堂的两仪阁女人,基本都对两仪阁知之甚少,就如苏禹敬一般,都是一些家族送来的人质。
木良义叹息,“我只能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法界并非无所不能。”
叶苏玲,“半年前怎么没有人告诉我,法界的依仗,也是两仪阁?你们让多少可怜的女人抱着完全不切实际的幻想,死在这里?”
若非去年一场两仪阁阁主争夺战,现在都被蒙在鼓里,法界的存在,只是给她们这些可怜的女人画的一个飘渺的希望。
木良义,“我能左右了什么?唉——”
叶苏玲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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