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奎继续说道,“砚台给我,我马上走人!”
说话的语气决绝。
安休甫猜测张荣奎迟迟没有出现,应该是遇到脱离他掌控的情况了。
短暂的思索,也不纠缠鲁凤鸾的生死,对着房门说道,
“去307对面房间找马蝉拿!”
张荣奎带着愠怒,“你耍我?”
安休甫语气轻佻,“耍你?你是猴子?我耍你什么?”
张荣奎冷冷说道,“给你两分钟时间,把东西从马蝉房间里取出来,要是拿不到,我就敲门,看你怎么死!”
敲门声不可怕,可怕的是怀里的胡文贞,这女人情绪失控,能在不经意间把他给废掉。
安休甫不自觉的看向旁边的胡文贞,胡文贞与安休甫对视瞬间,紧张的闭上眼,避开安休甫的眼光。
安休甫觉得有些好笑,接着他就想到了叶于蝶,不过也只是在脑海匆匆划过。
胡文贞情绪看起来很稳定,抬头对着房门说道,
“我没法靠近马蝉,那寡妇要让马蝉弄死我,况且,我也走不出这个房间。”
这是两个谎言,也是他的两个试探。
第一试探张荣奎知不知道他用马蝉的拐杖吓退鲁凤鸾。毕竟他拐杖能取来,砚台当然也不在话下;第二试探张荣奎知不知道冯庚年上来过,冯庚年与安休甫在合泰宾馆里从没有正式的见过面,两人见面,预示着整件事结束在即。
张荣奎情绪激动,
“怎么取,是你的事!砚台是你从老子手里拿走,也该由你交给老子!再磨蹭,老子把所有与你有因果的人全部拘魂,塞到307房间里!”
第二场战斗,他预想的是张荣奎对阵马蝉。
但张荣奎没有去找马蝉,而是来找他,与预期稍有不符,张荣奎一口一个老子,让安休甫很是不爽,
“我刚才说的话,你好像没有听懂......”
张荣奎打断安休甫,“砚台你必须亲手给我!”
安休甫淡淡说道,
“亲手交给你,我没法做到,但我有办法让你拿到砚台!”
张荣奎冷笑,“给你一分钟时间!”
安休甫语气依旧淡漠,
“既然不想听,那算了,不用一分钟,你现在就去作孽吧,反正张道长亏心事也不是做了一两件,你问心无愧就好!”
胡文贞拉着安休甫的胳膊,额头突然抵在安休甫肩膀上,肩膀一阵乱颤。
安休甫吓了一跳,但是发现胡文贞是在笑,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的好笑了,他现在很认真,也很生气。
张荣奎沉默一会儿,换个口吻,
“好,我退一步,你说什么法子!”
安休甫嘴角上扬,
“叫我一声爷爷,兑现你的承诺!先把你个人的信誉竖起来再说!“
张荣奎冷冷说道,”你是得寸进尺了?“
安休甫说道,”谁说的,如果再见到我,就是我孙子?不发道誓,你就能信口开河了?我也给你一分钟,要是不喊,咱俩别谈了,你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信誉!“
胡文贞依旧在笑,但是不经意间,把腰直起来,小声问道,
“他要敲门吗?”
安休甫看向胡文贞,胡文贞在笑,是笑着问出是不是有人要敲门。
安休甫这一刻,也感受到胡文贞的变化,这是由内而外的自信。
胡文贞没有把门外的张荣奎放在眼里!
安休甫彻底放下心来,也是此时,楼道里传来两个饱含怒火的字,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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