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季初缩缩脖子,但却盯着叶于蝶被朱三都拉回店内。
当朱三都的店门关上,木季初蹲下,把叶于蝶落在地上的烟盒捡起来,露出一个青涩的笑。
苏禹敬从朱三都那里得到一个答案,瞬间知道,现在的局面不是叶朝雄出现造成,而是那个不可传的故事。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看这些人要做什么,陡然发现了对面站着的张荣奎,
回头看看店内的娘娘,发现娘娘也在盯着张荣奎在看,她走到路边,大声喝问道,
“叶家的那个老东西为什么替你出手?”
张荣奎不说话,甚至没有正眼看苏禹敬,背在身后的一只手伸出,手心向上指向娘娘。
苏禹敬是栽赃张荣奎,但被张荣奎无视了。
娘娘开口,声音不大,却仿若在人耳畔说话,
“谁给你的自信?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我要东西?”
张荣奎微笑依旧,“贫道无意与你为敌.......”
娘娘讥讽,“你有与我为敌的资格吗?”
张荣奎微笑收敛,表情变得凝重,平举的手,再次背到身后,
“好,很好!”
“既然你觉得损失不够,那咱们继续,不过,道爷我要动了真格的,不是你喊个停,道爷我就能收的住手!”
娘娘冷笑,“不知死活的东西!”
张荣奎没有再说话,转身缓步朝着沐竹村走去。
朱三都用脑袋碰一下门,一脸的哀伤,
“唉!这么拉风的台词,本该由道爷我说出来!”
......
这天安休甫从乳胶厂回来,就一直在何星浩家里附近蹲着,什么都没有做。
......
七月六日:
服装店里门窗再次装修好,但店里没有一个模特。
她一直店外来回转悠。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店里出去的人跑回家里,把那个不可传的故事给传出去,可能性为零。因为这个店里的任务和发生的一切,都带不出店的。
说这些人与店内没关系吧,名字还在册子上,要有关系吧,完全不听她的召唤。
她也不能把这些人全部让孙八逊给收了。
娘娘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在门口站着,别人看不到,但是她能看到。
她其实更想知道昨晚赵银珠和于世静究竟成功没。
叶朝雄来店内,就是因为她让于世静把寡妇得到砚台的消息告诉了叶朝雄。
叶朝雄肯定会来,也必定会来,那个砚台叫有悔砚台。
威力多大,说是禁忌之物都不为过。
叶朝雄床上躺了半辈子,马上就要入土,要是这辈子心中无悔,那才见鬼了。
.......
上午十点多,矿机医院宿舍,一只肥猫叼着一条手臂粗的蛇,跃到何星浩家的窗户上。
蛇在防护网上缠绕游走一会,从敞开的窗户钻了进去。
一分钟后,里面传来猴子的尖叫声。
“吱--------吱-----吱......”
即使不懂兽语,也从这撕裂且颤抖的高音中,体会到猴子的恐惧。
紧接着,房门撞在墙壁声音传来,整个楼都在震颤。
猴子尖叫着窜到院子里。
贼头贼脑的肥猫,突然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加速朝着前院狂奔。
安休甫左右看看,捡起地上的半块砖头,也快步追了上去。
当他来到前院,墙角处的柿子树在摇晃,肥猫刚好从墙头跳出去。
安休甫追到柿子树跟前停下,把砖头扔了。
一脸疑惑的挠挠头,猴子难道不是猫的克星?
不过这肥猫主动跑来帮他,肯定是胸有成竹,这猫不是野猫,也不是沐竹村里的流浪猫。
这是安休甫从记事起,就一直养着的一只猫。
来了绥原之后,被孤儿院养着。
要不是沐竹村他死之前,肥猫出现,他都不知道这肥猫是一只妖。
但这妖跟电视里的差别很大,不会变身,也不会口吐人言,跟安休甫都是若即若离,不能说养不熟,也不能说很熟。
安休甫转身快步来到何星浩家的房门前。
站在门口侧耳听了一会,确定只有一个房间里面有人,这才走了进去。
屋内空气有些粘稠,安休甫没有再动,而是继续左右环视,一旦屋内有危险,他立刻退走!
但他前后左右都看了,唯独没有看上方。
他的头顶,一个黑色的阴影在天花板上徐徐扩散开。
当安休甫看到黑影时候,黑影已经透墙而出变成一朵黑色的花,花瓣朝着安休甫聚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