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玲玲家,李曼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绕了一大圈去了知青点。
药效如何只有自己看了才知道,可不能让人死了,这一世自己的手上可不想再沾血了,当然如果他自己受不了,自己了结了自己,那可跟自己没关系。
离知青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迎面吹来一阵风,风中隐隐夹杂着恶臭,猝不及防下李曼被熏的干呕。
“这个庄知青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全身都烂了不说,这味道简直比浇地的大粪还臭。”
“你说这个庄知青不会是得了什么脏病吧,我可听说,脏病就是全身烂,看庄知青这情况可差不多。”
“不能吧,这个庄知青长的挺斯文啊,私底下这么乱搞吗,哎呦我家那姑娘还喜欢这个知青喜欢的紧,我的赶紧回去劝劝,这样的男人可要不得。”
婶子话一出,原本围在一起八卦家里有闺女的村民,赶紧找借口回家,庄齐那张脸可让不少小姑娘着迷,可不能让自家闺女执迷不悟。
听了一路上的八卦,李曼实在好奇新药的药效,到底能把人折磨成什么样。
在离知青点不远的地方,李曼停下了脚步,找了个可以清楚看清知青点的地方,不是自己不想离得近一点,实在是太臭了,时不时的还能听到知青们干呕的声音。
“我受不了了,呕,庄齐你最好自己给我滚出知青点,呕,别逼着我们把你扔出去。”
任由其他知青在门外叫嚷,庄齐就躲在屋里也不出来,和他同住的知青实在受不了了,幸好不差钱,打包了行李找了个老乡,给了老乡点钱就和人家搭伙了。
可其他的知青并没有那么财大气粗,只能继续忍受折磨。
躲在房里的庄齐,此刻抱着头缩在床上。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在牛棚吃完饭,第二天就被人套了麻袋,还没缓过神,就感觉腿上一阵巨疼,等自己缓过神哪里还有打自己的人,腿也断了。
到了晚上脸上就开始有红点,结果这红点越来越大,最后直接成了脓包,又红又肿冒着脓水,脓水沾到的的地方又会起新的脓包,导致现在不但满脸都是,连身上也没有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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