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休息,李曼第二天天大亮才醒,这个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看着一张破桌上用碗扣着的早餐,李曼心头微暖,想来应该是这个娃娃的爹娘给准备的。
李曼边吃早餐边梳理脑袋里的记忆。
现在是六六年,正是刚结束灾荒,大家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有余粮的人家少之又少,根据前世对这个年代的了解,这个年代很多人,甚至还欠着村里粮食和钱,基本上家家分的粮食都吃不到秋收,有的人家人口还特别多,大多数都是重男轻女,玩儿命的生儿子,半大小子吃垮老子,那粮食更不够吃,不饿死就不错了。
这具身体也叫李曼,八岁的娃娃,父亲李东辉和母亲秦甄婉是京市的大学教授,一个教物理一个教外语,两人都是留洋的海归,按后世的环境来说,两人都是被争抢的对象。
外祖家世代经商,到了外祖这一代举家移民,母亲留下来做了大学教授,受大环境影响,被举报说外祖是资本家,是地主,将我们一家三口下放到这里。
父亲这边只有他一个,但是祖父不甘寂寞,在祖母走后找了个寡妇续弦,寡妇带了个儿子好吃懒做,经常向祖父要钱,祖父没钱就把主意打到自己儿子身上,祖母家是书香门第,当年陪嫁相当丰富,因为没有女儿,祖母的陪嫁全部给了父亲,一家三口被下放,少不得那对母子的推波助澜。
这个年代下放的人只能住牛棚,李曼四处看了看也知道昨晚上闻到的味道是啥了!
“曼丫头醒了,可好点了?”
闻言李曼转头看到一个老者从外面进来
“赵爷爷,您回来啦,我好多了,身上也不是特别疼了,明天我就可以去和娘一起割草喂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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