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沁心点指着它，严肃说道：“蛮牛和咱们没有传音联系，有事情无法通知到我们，排除。江玉泽是女孩子，而且实力尚弱，排除。我也是女孩子，而且这里并不完全安全，起码我能操纵三具傀儡，大体相当于四个A级，留在这里才是最优解。所以，只剩下你了，你到底是不是男犬？”
旺财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最后沮丧说道：“我说实话，其实我怕水。”
衣沁心被噎的不轻，好半天还没缓过来，最后只能叹息道：“怕高又怕水，好歹是A级呢，你可真丢王楚的脸。”
旺财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刚想反驳，突然发觉找不出理由，除非它能克服恐惧。
想到这里，它一咬牙跳进水潭中，大吼一声，“等我消息。”
衣沁心看着逐渐平静的水面，有些懵圈，自言自语道：“我不是在激将啊，它刚走了什么心路历程？”
……
虚空之中，王楚终于见识到了苗妙妙在空间开辟上的天赋。
当时他被拉进虚空以后，就被甩到了一边，理由是需要两个人都开启空间，之后空间交融才会令活动范围和稳固程度最大化。
这些王楚也懂，所以并不计较就开始构建空间，等到他的空间构造完毕，想要告诉苗妙妙的时候，却发现人家早就已经开辟出了一个比他大了三倍的空间，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他也不尴尬，双手一招，空间开始与苗妙妙接触，之后同化，不过两个空间各自保留了自身的精神气息，空间交融以后倒是让他俩有了种奇特的感觉。
“把你的气息抹掉，现在空间一体，我自己就能操纵。”苗妙妙背对着王楚冷声说道。
却不见她此时的脸色红得异常。
王楚撇撇嘴，手指一动抹除了气息，空间有了一点缩小，但是更为凝实。
苗妙妙哼了一声，双手齐动，虚空之中又见一道裂缝，只是裂缝的另一面，并不是五行山，而是一片散发盈盈光泽的黑暗。
“这是，深层虚空？”王楚诧异道。
苗妙妙点了点头，但一言不发，沉默以对。
王楚看到了她侧脸流下的一滴汗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相识之后每次苗妙妙的出场，都让已经觉醒空间异能和拥有系统的他毫无察觉，也就是说每次她都是从深层虚空出来的，如今看来就算是她想要开启深层虚空也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不过这依旧很惊人了，他也曾试过在现实空间和浅层虚空中针对深层虚空做出过突破，结果发现浅层虚空中反而比现实空间受到的阻力更大，所以他估计就算是他，想要进入深层虚空最起码也要到S级才可以。
最关键的，空间异能并不是伴随着他成长起来，而是直接氪正气值升级的，缺少许多感悟，所以至今也没有触碰深层虚空的契机，这一次，说不定可以实现。
随着一声玻璃碎裂般的响声，这个通道终于稳定下来。
苗妙妙轻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汗水，转身对着王楚莞尔一笑，“请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