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终的懵逼是有原因的。
在宋终一直以来的认知里。
他两腿上的大圣闹天宫,主角应该是闹天宫的齐天大圣。
而那副断壁残垣的巍峨天庭,一直被宋终当成买一赠一的附带品。
因为这天庭是他身上描画中,唯一没有响应过他的描画。
就这么讲吧。
宋终一直心疼自己的一条腿,被一副没用的天庭描画占了一个位置。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残破的天庭描画,竟然还有着收容帝王气的作用!
巧合吗?
还是说我身上的描画,都暗藏着某种含义?
宋终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觉到浑身上下冒出了一阵久违的痛感。
这股痛感的强度,与他当初获得这些描画时的感觉如出一辙!
虽然强度是那么的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但是两种痛感,还是有所不同。
当初获得描画的痛感,是要将他的身体四分五裂一样。
而现在获得禹王气的痛感,是要将他四分五裂的身体重新粘合的痛感!
“呃啊——”
宋终终究没忍住,低低喘出一道痛苦的声音。
他发誓。
绝对不是他宋老板怕疼。
而是这种痛感,仿佛是来自千万年的积累,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一样!
好在这股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
大概是因为禹王气分量很小的缘故,那股痛感不过持续了两三秒。
直到痛感结束,宋终仍然僵立在原地良久,抵御着痛感的余波。
半晌的功夫,宋终才缓过神。
稍微喘了几口气,扭头就看到了仍然跪在地上的胡涂。
无奈的摇了摇头,宋终张嘴问道。
“都结束了,还不起来?”
“别跪着,地下凉……我天地集团,也没这个传统。”
不成想原本对宋终一直顺从的胡涂,却突然执拗了起来。
“涂山狐族的先祖曾经说过,不需要法门就能沟动禹王气的人,是真正肩担人间气运的人王!”
“罪狐曾搅动天下大乱,见王不敢不跪……不!即便是无罪有德之人,面对只手扶太平的人王,也不敢不跪!”
宋终看着畏缩的胡涂,皱起了眉头。
“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跟我讲封建迷信?”
“况且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你还瞎跪?”
胡涂固执的摇了摇头,坚持的语气中甚至有些憨态。
“不行,必须跪。”
“老祖宗说过,人王圣颜不可直视,之前不知道,现在……”
“打住。”
突然,宋终有些无奈的声音,打断了胡涂有些呆萌的絮絮叨叨。
并且伴随着宋终接下来的话语。
胡涂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一样,蠢萌蠢萌的直立了起来,一双大大的眼睛中,写满了懵懂!
“我说。”
“抬头看我,不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