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白耗子,我又给你脸了是不!”花蝶恋雨俏脸微怒,把车子往路边一停,然后回过头就跟白小文撕吧了起来。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
就在两人全都精疲力尽,马上就要啊的一声的时候,花蝶恋雨的手机声音骤然响起。
电话接通。
甜美可人的妹子声音传来,“恋雨姐晚上好鸭,那个啥,我找我老哥,你能把手机给他不?”
“白小文,你妹电话。”
花蝶恋雨听到楚小溪的声音,也没多想,随手就把手机丢到了白小文怀里。
“找我什么事啊小溪?”
白小文拿起电话,表情语气一变,柔声开口。
花蝶恋雨:“个死妹控。”
白小文闻言脱下鞋子,把脚往前驾驶座一伸,勾到了一只大白兔,软软的。
“白小文你是不是想死!”花蝶恋雨浑身一酥,脸颊红成猴屁股,跳起来就要跟白小文决斗。
“嘿嘿嘿,刚刚小五跟我说你俩出去谈情说爱了我还不信,嘿嘿嘿,没想到是真的!
老哥就是老哥,居然不动声色就把咱们公会大姐头给勾搭上了。
完了,这个消息要是传到公会里面,怕是要大地震了。
这得多少男同胞心碎啊。”
楚小溪听着电话那头花蝶恋雨的嘶吼,笑成了一朵花,自己老哥终于成功出货了。
虽然心里有点舍不得,但还好自己老哥的对象是自己的好姐妹和好闺蜜,以后不至于小姑子和嫂子掐架。
“你个小丫头别到处瞎说,尤其是跟老爸老妈那边!”
白小文手摁着花蝶恋雨的俏脸,喘着粗气。
花蝶恋雨小拳拳锤胸口,咚咚响,锤得白小文差点喷血。
楚小溪听着手机那头粗重喘息和拳拳到肉的声音,俏脸突然一红,娇嗔道:“老哥,人家在跟你打电话呢!你俩在干嘛呢!能不能有个正形,羞死人了!”
说完,楚小溪吧唧一声就挂断了电话,白小文懵逼一秒,又是一脚,不止大还软。
花蝶恋雨整条大锦鲤暴怒,直接从前座钻过来,准备给白小文来个压倒性的大招。
正此时。
车窗户又被人敲响。
“你们两个在里面干什么呢?不知道这里不能停车!”
两人把车挪到公路大边边上,然后被蜀黍点着鼻子一通训,最后开张罚单,再次上路。
一睁眼。
白小文发现车子已经停了。
车上空无一人。
车子旁边是个规模说不上大的路边小酒店。
白小文脸都绿了:那个娘们开房居然不带着老子,让老子自己一个人在车上睡,这踏马能忍?
最关键的是,丫你开个制热空调和空气内循环系统再下去,能特么死啊!
冻感冒了都!
白小文打开车门跳下车,黑着脸直奔酒店里面。
只见小酒店正厅里面,那妹子正在优雅的小口吃着烧饼喝着羊汤。
周围单身男人们看着花蝶恋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妹子正优雅中。
一个削头皮就过来了。
妹子差点一脑袋扎羊汤碗里。
周围男人们一个个眼珠子差点没掉早餐盘子里:这比也太虎了吧!这么漂亮的妹子他也下得去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花蝶恋雨赔完钱后,两人对坐在一张桌子上狼吞虎咽,仿佛刚刚差点把半个屋子掀了的战斗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酒店的老板都无语死了。要不是这俩货给的多,他非给他们撵出去不行。
吃饱喝足,两人继续上路。
时至傍晚时分。
车子突然停稳在了一个山间小别墅旁边,别墅周围就是一圈林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花蝶恋雨将手伸到后面猛推睡掉了个的白小文屁股两把,道:“小白快起来!姐带你去见见大世面。”
“大半夜见什么世面,要去你去,我不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小文呓语两句,然后咸鱼翻身,继续睡。
“你前几天不是说想见见战神墨中白吗?
我待会要见的人就是他,你不去就算了。
你就在这好好睡吧你!”
花蝶恋雨看着眼前别墅,嘴角上扬,笑得很甜,一副跟老友阔别重逢的样子。
“什么狗屁墨中白,天大地大,老子睡觉最大!”
白小文迷迷糊糊开口,说话间随手伸进裤子里面,挠挠屁股,继续睡。
花蝶恋雨听了白小文的话,表情顿时变得气呼呼。
抬手一个脑勺,然后不等白小文反击,跳下车蹦蹦跳跳迈着大长腿就没了影,车门都没锁。
白小文看着扭着屁股跑路的窈窕背影,挠挠头,继续睡。
睡了三五秒,白小文浑身猛地一个激灵,然后整个人从车后座蹦了起来,犹如旱地拔葱:麻蛋,老子不就是墨中白,丫去见谁?坏六!坏六!
白小文揉着刚撞到车顶的脑袋,心中直呼不好。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白小文很清楚,现在市面上流通的墨中白,那就是个西贝货。
联想起花蝶恋雨刚刚兴奋的语气,白小文小心脏噗通噗通跳不停,只觉大事不好。
此时在他脑海中只剩四个字:千里送鲍。
白小文脑袋里的斑驳念头绕着脑袋盘旋无数圈,然后打开车门就窜了出去,门都没关。
在白小文想来,那个“西贝墨中白”既然肯丢下自己成名ID来冒充自己,那肯定对自己了如指掌且同自己有大仇或深怨。
如此情况下,花蝶恋雨作为自己曾经的二把手,且那啥大无脑,在那人恨屋及乌的情况下,被算计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