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一次,蓝冰雨身边又出叛徒了。
而且还不是一个。
冰蓝核心练级队除去包子、小呆和月野兔等三五人外,其他近乎90%的人全都叛变了,有的人本就是其他公司高层安插在蓝冰雨身边,有的则是被公司高层花了高价筹码,以那些核心成员的家人为突破口,许以重利诱惑其叛变。
朋友,道义,在足够丰厚的利益面前,全都被抛之脑后。
在那次会议上,那些个昔日同蓝冰雨朝夕相处的亲密伙伴在公司高层授意下一个一个出面,反将了蓝冰雨一大军。
从各个方面控诉蓝冰雨在执掌冰蓝公会期间的“不良”和“不端”行为。
其中包括花高于市场价两成买白小文装备吃回扣在内的等等一顶一顶又一顶的莫名其妙的贪污腐败大帽子压得蓝冰雨根本无可辩驳,也无法辩驳。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这些个华夏老老年间传下来的道理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当所有人都在说蓝冰雨贪污腐败的时候,蓝冰雨就算是冤枉的,也不是冤枉的了。
最终事情虽然被蓝老爹两面说和压了下来,但,蓝冰雨免不了被公司安上了一个留职查看的大过。
那个大过对于蓝冰雨来说无足轻重,但,那些个没经受住利益诱惑而相继背叛的亲信小队,却犹如一颗一颗钉子扎在他这个看情谊比钱更重要的人心间,令他的信仰几近崩塌,他的那片天都要塌了。
蓝冰雨自认从没亏待过他们里面的任何一个,自从进了城以后,更是自己有一口吃的,他们便有一口,甚至他们那一口比自己的还多。
蓝冰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一个个都要背叛自己。
“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狗看家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蜜饯黄莲终需苦,强摘瓜果不能甜。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白小文听完包子的话,只是将胳膊搭在蓝冰雨肩头,说着似乎有什么道理的打油童谣,说完,白小文又是咧嘴一笑,道:“不过真要细说起来,蓝大腿你这眼光也是卓绝,这么大个世界,你却偏偏挑了十几号叛徒,帮你办事,识人不明,其实活该你栽,谁也怨,没事就多来跟我取取经,看看我怎么识人,人终究是要找志同道合者的。哈哈哈哈......”
冰蓝公会的背后本就是个利益纠缠的集团公司,而站在那些个集团背后的资本家一个个都是利益至上,吃人血肉之后还恨不能把人骨髓吸个干净的存在。
在白小文看来,那些个人同蓝冰雨打从本质上就不是一类货色,蓝冰雨跟他们待在一起,不是被同化就是彻底决裂,别无第三条路可走。
蓝冰雨现在的处境,白小文早就在新手村的时候就已经提前预言到了,只是这一天比想象中的来得更早而已。
月月月月月野兔看着白小文摸着胡子装大尾巴狼的样子,只觉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手里的仙女棒就准备敲白小文一脑壳。
白小文忽然觉得身后风声阵阵“卧槽”一声跳开。
看着手举仙女棒的月月月月月野兔,嘿嘿一笑,大嘴一咧。
“我跟蓝大腿开玩笑,你个小兔兔这么激动干什么?”
“卧槽,难道你个小兔兔看上蓝大腿了?”
“关于这件事情,我劝你个小兔兔可要慎重,现在的蓝大腿,可不是以前的蓝大腿了!”
“就他现在这个死了没人埋的样子,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要被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公会里面的亲爱的小伙们拎着后脖领子一脚踹出公会了!”
“到时候,你的蓝大腿一无所有了,想反身都翻不了身,你到时候阔太太做不成,小心跟着出去要饭。只可惜蓝老爹那几千万的血汗钱喽!”
“不过你们放心,等你们要饭来我家门口,我一定给你们一人一个大饼。”
月月月月月野兔被白小文一个打趣,俏脸瞬间红成一只大苹果,举起法杖化身暴力奶,怒锤白小文。结果,一法杖一个木头桩子,敲了半天,敲了一个寂寞。
蓝冰雨听了白小文那戏谑言语下藏着的警醒,失魂落魄的神情瞬间变得清醒许多。
再看白小文眼神又是变了好几变,现在的蓝冰雨只觉得自己更加看不清,到底哪张面具下的喵神,才是真的喵神。
道一声谢,蓝冰雨带着一脸懵逼的小伙伴直接回城,准备采取些反制手段,就算必须“死”,也不能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