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其他人见过这书。”
“我只能说你还是太过心地善良！”
“居然为了一些贱民，就把自己的秘密给暴露了。”
“还有那些贵女，她们在背后是如何说你的，你不会不知道，没想到你居然不惜暴露自己的秘密，也要将她们救出去。”
“而且你说的也对，我现在说出去或许不会有人相信！”
“但皇室呢！？”
“你知道的！皇室中人疑心病最重！”
“如果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太子告诉宸玉呢？”
“他们现在或许不会相信，但再过五年，再过十年，等他们当上皇帝，坐稳皇位不再需要你们的时候，会不会在深夜的时候想起我说的这些话呢？”
“我也不用让他们现在去相信！只要在他们心里面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我相信这个种子早晚会发芽。”
“他们皇家祖祖辈辈都是一个样子，全都是相互猜忌，猜忌到子杀父，父杀子！兄弟都相互残杀！”
“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大臣的女儿，那不也是想杀就杀！”
秦纤凝死死地盯住宁书兰的眼睛，藏在袖子中的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
她知道宁书兰说得没有错，那老皇帝在年轻的时候，何尝不是一个礼贤下士的好皇帝，如今不也成了有一点儿怀疑就滥杀无辜的昏君！
还有这太子，她的父母兄弟全都是一个样，谁也不能保证这太子等坐稳皇位之后，不会卸磨杀驴！
宁书兰就这样直视着秦纤凝的眼睛，又加了一把火，“你以为如今的宸玉，还是你之前认识的那个宸玉吗？”
“其实老皇帝到了如今的模样也有他的手笔，十皇子在丹药里面投毒，被宸玉发现，他当时完全可以制止十皇子继续投毒，也可以把十皇子给揭露出来，然后全力救助皇帝，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只是用着这个把柄，一直拿捏着十皇子！”
“他其实有能够治愈皇帝的手段，只不过这么多年一直拖着没有用罢了！”
“你觉得十皇子为什么会突然发疯，踹向太子那个部位？”
“还有那个杀死三皇子的老王，就是他的人！”
“本来十皇子只是想给这些大臣下一些迷药而已，后来为什么换成了一种毒药？你脑袋这么聪明，应该能懂我的意思！不过是提前知道了，你们已经有防患的消息罢了。”
“我们都活在了他的算计之中！”
“不过都是棋子而已！”
秦纤凝听见这话，心里顿时掀起一片惊涛骇浪！今天这她们两个过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相见！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就比如他看着自己父亲被踢伤的时候，那冷漠的表情！
得知他并不是老皇帝的第一选择，那了然的表情！
东宫的防护那么森严，却轻轻松松地就将他抓了起来！
他仿佛爱看着别人的事情！
就那样冷冷地，置身于世外，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被他看透了一般！
但有一点非常奇怪，就是他好像在逼迫所有人进行选择，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子，亦或是那些大臣和她们！
没错！是在逼迫众人选择！
在他和太子同时受到威胁的时候，究竟这些人会选择谁！
又突然想起，当时自己、秦予安、严昀扬、贵叔让人奋不顾身跑向他的时候，他就那样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还挂着一种释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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