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们不是一个生意，但我们在一个景区。你这生意红火，他那冷冷清清，他心里能过得去？”
在陈默的劝说下，老板开了口。
“还有。”老板指了下大堂的方向，“我这也有纪念品，就挂在大门那边，网上定制的和鬼屋主题相关的小玩意。只要有玩家通关，我们就送。其他玩家想要，也可以购买。”
“我们都成本价出，只为攒个人气，不为赚钱。”
“那老杨见人拿着小玩意从我这出来，心里就不乐意了。阴阳怪气的说了好几次，我没搭理他，他居然到景区管理那打小报告。”
“我都跟他说了，那是游戏奖品，送人家的。他说送的那也不行，人家有了奖品就不去他那买东西了。”
“这什么歪道理！那全天下的生意，都能被他一个人做咯？”
“他也不想想，他生意不好那是我的错吗？还不是他自己太贪，有一个宰一个，人家游客能乐意？”
“游客到网上一说，一传十，十传百。久而久之，名声臭了，还有谁会去他那买东西？”
“景区管理也多次劝他，规范价格。”
“他不但不改，还怪罪到我身上，扬言要我好看！我冤不冤？”
老板越说越气。
“这阵子，我生意差了，他天天在他店里播放好日子！你看看，这是人干的事吗？”
“对于这个人，警方应该查过了吧？”陈默道。
“查过了，说没有证据。”老板咬牙切齿，“踏马的，这个老逼登，做生意不上心，搞这种阴招会动脑子的很。”
陈默却道：“警方不是吃干饭的，我也觉得这个人不是老杨。”
“为啥？”老板睁大眼睛。
“因为不符合人物的行为。”陈默喝了一口奶茶，不急不缓道，“听你的描述，老杨是个又蠢又坏，还撑不住气的人。他眼红你的生意，能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甚至告到管理处。你觉得，他能做到在鬼屋暗中捣乱还不留下任何痕迹吗？”
老板想了想，道：“那有可能是他请人做的啊！”
“他那么贪的人，舍得花大价钱请人？”
“好像也是......”
老板挠了挠头，满脸苦恼：“那会是谁呢？除了他，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还能是是呢？”
陈默又看了眼外表老实的眼镜小伙，道：“你和员工的关系怎么样？”
老板愣了一下，大声道：“当然还不错了，我从来没拖欠工资，从来都是准时发放的。表现好，还有工资......”
说着说着，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装作不经意的看了员工一眼。
从兜里掏出一包华子，对陈默偏了偏头。
“兄弟，出去抽一根？”
“行。”
陈默和他走出了监控室，到了一处走廊。
“兄弟，你刚那么问是啥意思啊？”
“没什么，就是问问。”陈默微微笑了笑，“毕竟有能力在鬼屋装鬼，而不留下任何痕迹，最有机会的人就是员工了。”
老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给先给陈默递烟，陈默婉拒后，他自己点了一支。
深深的抽了几口后，他声音压的更低。
“陈队长，有秘密，我只告诉你，请你务必帮我保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