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晚，恐怕你就没有机会了。”
“Why？”
“你可以试试。”
陈默放下酒杯，就要离开。
“等等，陈。”史蒂芬连忙蜡烛他，“舞会还有一阵子才结束，请跟我到三楼谈，如何？”
“OK。”
三楼，书房。
音乐声和欢笑声被关在了外面。
“陈，不是我故意拖欠，跨过转账有很多手续的，我已经交给财务在做，处理好以后，你的酬劳会第一时间汇入你的卡里。”
史蒂芬满脸真诚。
“史蒂芬，你以为是我来要钱的？”陈默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
史蒂芬疑惑了。
“我不擅长猜谜，请你明说。”
“道歉。”陈默脸色严肃。
“什么？”史蒂芬更加不解，“东瀛那件事是误会，我也被伊藤家族给骗了，再说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了。”
“那不是正式的道歉。”
史蒂芬顿了顿，起身：“我现在，正式向你，还有你的助手道歉，可以吗？”
“不可以，必须挡着所有人的面道歉。”陈默的语气没有商量余地。
“陈，你想我出丑？”史蒂芬回过味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不是合作的很好吗？”
“如果在史蒂芬先生这里，出卖队友根本是桩不值一提的小事的话，那的确很好。”
陈默双手交叠。
“你可以不道歉，那么，山田家留在你身上的诅咒，就永远别想解开。”
“什么？”史蒂芬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他的肩膀有一只血色蝴蝶，每隔几天就有极致的疼痛，从这里一直蔓延到全身。
他的后背疼的甚至要裂开，仿佛要长出翅膀。
还有几次，他恍惚间在镜子里见到自己的脸，变成了昆虫的脸。
这件事他没跟任何人提过。
这些日子除了卖刀，他一直在想办法找人处理，但西方没有人能解决。
原来是山田家的诅咒。
今天，邀请陈默来参加派对，也是有请他帮忙的想法。
“史蒂芬先生，今晚便是破茧成蝶的日子，祝你好运。”
陈默站起来，朝外走去。
两位助理紧随其后。
“陈！”
史蒂芬赶紧追上来。
“陈，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请你救救我！”
“我向你们道歉，我当着所有人，正式向你们道歉！”
面子，对史蒂芬这样的商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更何况，这是生死之际。
“等舞会结束，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你看可以吗？”
他眼巴巴的看着陈默。
“好，我等着看你的表现。”
史蒂芬下去尽快结束舞会，陈默和两个助理就呆在书房。
西方这种派对舞会，他们并不习惯。
“陈默，你真救他啊？”唐茉莉不满的撇嘴，“我还想看他变成蝴蝶的样子呢！”
陈默却有深意的笑了笑。
“根本不存在什么山田家的诅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