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陈默低声回应。
“他出去了，我们是继续在这里盯着，还是跟上？”
“我会开车，我去盯着他，你在这里盯着蒋家。”
陈默说着，已经悄悄往外走了。
“好。”
跟踪是陈默的强项。
他放出一道纸人贴在蒋大发的车底，不怕跟丢，也不用跟的太近，不容易暴露。
蒋大发的车开进了会所。
陈默想了下，一直在外面等着的话，蒋大发做了什么他根本看不到。
“试试看能不能混进去。”
陈默吸了口气，快步走向会所的大门。
“先生，请问你有预约吗？”
穿着制服的高大保安，礼貌又冰冷的朝他问来。
“有。”
陈默低着头。
纸人从指尖滑出，飞到了保安的脑后，抱住他的双眼。
“停电了？”
保安愣住。
陈默快步走进会所。
保安伸手去揉眼睛，纸人立刻离开。
“又能看见了？什么鬼？”保安很懵逼，眨了眨眼睛，“刚才这不是有个人吗？人呢？”
他左右看了看，又往会所里看了看，没发现刚才那个人。
“我眼花了？”
他茫然的挠了挠头。
陈默在会所里找到工作人员的换衣间，换上服务生的衣服，还找了个口罩戴起来。
完美隐藏。
他通过楼层分布图，顺利的找到蒋大发的办公室。
门是关上的，有隐隐的声音传来。
陈默贴上去小心的探听。
“蒋总，昨天来闹事那两个人的身份查不到，是我无能。”
人高马大的彪哥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
“他已经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身份不简单，你查不到也很正常。”蒋大发却没有责怪他，靠在真皮老板椅上，手里不断的转着一串念珠。
“蒋总，要不要我带人......”
“胡说什么？我们是合法守法经营，你回去，管好酒吧，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操心。”蒋大发似乎话里有话。
“是，蒋总，我这就回酒吧。”彪哥一下子理解了他的意思，马上推开门离开了。
从这之后，蒋大发没有离开自己的办公室，一直忙着办公，连午饭也是叫人送到办公室里来吃的。
仿佛，他就是一个非常正常且普通的商人。
“他在刻意防备，不会漏破绽出来的。”陈默知道，他这边短时间是找不到什么线索了，便给徐知行发了消息。
“呆子，蒋家家里什么情况？”
过了好一会，徐知行才传来回复。
“保姆不太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