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孩子！”
陈默用力碾压着刘老头的后背，锋利的剪刀抵住他的脖子，目光冰冷。
“被你用造畜之术拐来的那些孩子！”
老刘头眼中闪过惊慌，他本以为陈默是被宰客后来找茬的，可没想到竟能看出他的造畜之术。
此术古老且冷僻，他一个年轻人是如何知道?
他该不会是......官方的人？
老刘头心脏狂跳。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孤寡老头一个，一辈子老老实实！哪来的孩子！”
只要他不承认，陈默没有证据，能把他怎么样？
“老实？老畜生还差不多！”陈默揪住他花白的头发，将他的头提了起来，“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孩子，令无数的家庭破碎，你竟然有脸说自己老实？”
锋利的刀刃划破他苍老的脖颈，剪刀尖朝着皮肉里的血管刺去，鲜血流了出来。
“你，你不能杀人！”老刘头脸色大变。
“为什么不能？”陈默咧嘴冷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你这院子的位置选的极好，远离村民，又没有监控。我杀了你，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刀尖再刺入半分，鲜血顺着脖颈往下流。
剧痛疯狂撕扯着老刘头的神经。
“说，孩子在哪？”
“孩，孩......”老刘头哆嗦着，都准备交代了，但下一秒不知道看到什么，咬了咬牙，坚决道：“我不知道什么孩子，你在污蔑我！”
“你......”
陈默正要发作，突然听到急促从羊蹄。
回头一看，只见那头瘦羊从柱子里拔出了角，正气势汹汹的朝他撞来。
陈默赶紧侧身闪避。
老刘头趁机想跑，那头羊却正好撞到了他的屁股。
咔嚓！
不知道是哪根骨头断了。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院子。
那头羊调转方向，再次冲向陈默。
陈默小心应付，几番周旋之下。
呯！
成功让瘦羊撞到了墙壁上，摇摇晃晃几步，倒地晕了过去。
陈默找到绳子，把瘦羊捆起来丢进圈里。
然后，来到无法动弹的老刘头身旁。
老刘头满身冷汗，疼的脸色苍白，眼神怨毒的望着陈默。
“反正......我也活不了了......我，我死都不会告诉你那些孩子的下落......有他们的陪葬，路，路上不寂寞......”
“是吗？那我很遗憾的通知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陈默拎着老刘头的肩膀，把他丢进满是粪蛋子的羊圈。
骨折的剧痛，令他生不如死的哀嚎。
“除非你老实交代，否则别想有个痛快！”陈默隔着栅栏，冷冷的俯视着羊圈里的他。
一如过去，他在那里俯视着那些小羊。
“在，在......”
痛苦的眼泪滑下苍老脸庞，剧痛的折磨可以冲垮人的意志，老刘头艰难的喘着气，颤抖抬起手。
朝某个地方指了下，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那边？”
陈默顺着望过去，那是房子后面的山林。
此时，太阳完全落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时间拖的越晚，对孩子们越不利。
陈默立刻翻过围墙，跑进那片山林。
林子里幽暗寂静。
没有听到羊或者狗的叫声，陈默眯起眼睛望向四周。
地面覆盖着厚厚的落叶和干草，找不出脚印。
老刘头就指了一个大概的方向，万一那些孩子藏在山里很远的地方就麻烦了。
或许可以让小胖子试试？
想着，陈默立刻从衣兜里拿出小胖纸人。
“叔叔！叔叔！”
不等陈默说话，小胖纸人迫不及待的开口。
“就是那个坏爷爷！”
陈默点头道：“我已经抓住他了，你知道其他小朋友被藏哪了吗？”
小胖纸人竖着耳朵听了一会，突然朝左前方飞去。
“那边好像有声音。”
“好！”
陈默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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