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闻,你是不是疯了?”
“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
吻又一次落下,落于她的唇间,像是强盗般,占领着不属于她的领地,逼她配合。
宁琬脑子里一片空白,让她想说的话一瞬间变为了呜咽声,抗拒的手被他擒住后推到头顶,腿也被对方压住。
不知是过了多久,沈景闻短暂的停下半瞬,望着湿了眼眶的宁琬,声音冷漠无情:“不能。”
*
再一次睁开眼后,宁琬便发现自己又一次的回到了密室里。
身上的衣物并没有少,只是她的右脚的脚腕上却被那金锁链牢牢的铐住,意图将她困在这间房里,而这一切显然是她那位正在装深沉的好夫君做的‘好事’。
他究竟是怎么发现她在酒里下药的?
明明她的动作很快啊,而且为什么酒杯被换她没有发现?
宁琬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给吞了一样,想不出半点让自己暴露的破绽。
而沈景闻在将宁琬带入密室后,第一时间便找来了府上的管家,特意给府上的丫鬟小厮们连带着官家自己都放了一个小长假,不给她任何寻求外人帮助的机会。
他就不信了,琬琬被他关着,在没有旁人的帮助下,还能长着翅膀飞走?
她永远也别想离开他,他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哪怕她厌倦了他,不爱他了,也绝无离开他的可能。
此时的沈景闻在密室里支了一张桌子,又只在他的桌面上点了根红蜡烛,面色阴郁,坐在桌旁,也不说话,活像是有人挖了他的祖坟一样。
且不说宁琬与沈景闻相识已将近十年之久,单说这六年里,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亲密的事情没有做过,他哪怕不说话,她也能从他的眸光里看出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比如,此时此刻,他想的肯定是囚禁她,然后将她酱酱酿酿。
小七:【……】
这很难评。
它还以为宿主大大一番分析能得出什么好的答案,没成想却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宁琬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得唇角还泛着疼,没忍住的往墙角缩了缩:“阿景,我怕。”
“怕?”
“那琬琬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沈景闻难得的换了一身全黑的袍子,沉着脸站起身,压住心中上前安慰她的冲动,冷声质问着,又似在委屈。
密室本就无光,点上一根蜡烛还被缓步上前的沈景闻挡了一大半。
“是想离开我?”
“琬琬,你很不乖。”
宁琬:……她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个乖字,每次听到,不管有没有前缀,都没有好事。
她当即就摇了摇头,认真的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想回娘家住上几日。”
脚上的金锁链并不重,却还是让她不由得忌惮:
毕竟这要是刮蹭了,可都是钱啊!
金子这种东西,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硬通货。
他现在还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俸禄与其他同品阶的大臣也并无什么区别,怎么就这般败家?
沈景闻沉默了片刻,突然又轻笑一声:“琬琬竟是连骗我都不愿意找一个好点的理由吗?”
“去岳父家需要瞒着我?”
沈景闻并不想听宁琬讲这些不走心的理由,话落一瞬便开始解衣。
见到这幕的宁琬眼睛都直了,短暂的沉默后,便试图离开身下的这张床。
然而沈景闻单手擒住了宁琬脚踝,随后往床边一拉,又扯出腰带,缠着她的手腕,随即便直接吻了下去。
整个密室一时间只剩下唇齿相融的声音。
“琬琬,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偏执的话从沈景闻的嘴里溢出来,而宁琬则是喘着气,没忍住的质问:
“沈景闻,你是不是疯了?”
“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
宁琬显然没有想到沈景闻会这般的直接,甚至动作也带着往日从未有过的强势,吻一点点的侵占她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
腰肢上的手不容抗拒,他的眸光极其的深邃,望着她的时候,却满是情欲。
在她的印象里,沈景闻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疯过了。
然而听到这般的质问后,沈景闻并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金锁链摇晃相撞的声音在此刻格外的动听,让他停不下来,他下意识的捂住宁琬的眼,吻住那张说不出好听话的唇,压制住心中准备妥协的想法,强势且不容辩解:
“不能。”
“我不会再给琬琬骗我的机会了。”
密室里不断有哭泣声传出来,床上的两人姿势更是暧昧,可整个沈府都极其的安静,没有人会到书房这边来,更何况是一间不会有外人知道的密室。
一个时辰后。
宁琬只觉得自己的腰离废已经不远了,可撑开眼皮,却发现四下无人,仅仅是多了好些根照明的蜡烛。
她没想到沈景闻会这般小家子气,真的就要将她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
宁琬冷呵一声,将头埋入被子中,眸中不禁浮起水雾:
“混蛋!”
“禽兽不如!”
“大王八!”
“……”
“最好以后都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