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君牧心中一惊,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继而面色忽而微沉,眸光也凌厉了几分。
经过一番提醒,他也明白了寄风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害怕沈先生为保全自己的未婚妻,投奔他人。
如今沈先生与那位周家公子对宁家小姐都有情,若是他那三弟强行将宁家姑娘困于后院之中,又以性命为要挟,难保两人不会乖乖的任其差使。
只是那宁家姑娘是有婚约之人,是荣平县众所周知的事情。
若是君炎贸然行事,被外人知道一介皇子与书生抢妻,毁人婚约,少不了被当作谈资,父皇知道后也少不了一顿叱骂。
如今立储之事已近,他必然不可能大肆张扬的去做败坏自己名声的事情。
可若想将这水搅浑,又想一毛不拔,想来是会用些不入流的法子,比如在宁家小姐的身上找突破口。
如若让他得手,便极有可能得到宁家与周家两家的财力支持。
君牧又思索了一番,将半跪在地还未起身的寄风虚扶起来:“不必紧张,我已有应对之策。”
“寄雪。”
随着一道呼声落下,一个同寄风般的黑衣男子落到了君牧的面前,如刚才的寄风一般,半跪在地,态度恭谨。
“殿下不可!”还不等君牧吩咐,知道君牧用意的寄风便再次跪地,严肃的说:
“我们兄弟四人是殿下的贴身暗卫,殿下之前便已经将寄月留给了沈先生,若是再留一个寄雪,殿下身边的危险怕是又多了几分。”
虽说主子已经来到了南蛮之地,却还是有人动了杀心,几次三番派人前来意图取主子性命,想借题发挥,将其嫁祸给蛮人,趁机挑起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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