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套衣服?
塔门并没有如之前一样自觉的关上。
沈景渊也不在意,只是一步一步的朝着塔中的桃树走近。
又随手一挥。
离宁琬不远的地方多了张桌子,而上面还放上了一壶酒。
沈景渊直接将手中的嫁衣挂在了树枝上,又走到一旁的桌前,端起酒壶,便倒出了两杯酒。
“我知道你能看见。”
“也能听见……”
宁琬没有说话,只是等着沈景渊将话说完。
只是沈景渊不知为何,突然就不再出声,而是端着两杯酒,就往宁琬走去。
“喝吗?”
沈景渊将酒杯递到桃树的面前,又一次的开口。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沈景渊并没有打算给宁琬选择的机会。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沈景渊直接将酒杯递到自己嘴前,然后一饮而尽。
正准备开口的宁琬愣住了。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沈景渊接下来的操作。
一杯酒杯沈景渊直接洒到了地面上。
宁琬甚至来不及反应,那酒气像是自己长了腿一样,开始往她的躯干上爬着,带来一股密密麻麻的热意。
沈景渊的神色清冷,眼神却并不清白。
望着被迫化形的桃妖,沈景渊的眼底划过一丝深意。
但紧接着便将桃妖一把抱起,往三楼而去。
宁琬此时脑子迷迷糊糊的,望着沈景渊的侧脸,直觉告诉她很不对劲。
可身体的无力感却让她无法挣脱。
沈景渊的步子不紧不慢,一两分钟的路程被生生的拖了五六分钟。
三楼的房间里,如之前的摆件别无二般,只是那张石桌之上,明晃晃的多了一对红烛。
沈景渊将桃妖安放在床上。
宁琬此时并不好受。
沈景渊并没有给她下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似乎真的只是想单纯的让她化形。
只是化形之后的这具身体,貌似并不愿意接受宁琬的指令。
“你这么做,她会恨你的。”
塔妖清楚,沈景渊对宁琬是何种心思。
只是这种手段,未免太过于不讨喜了。
在宁琬被关进这里的一刻,塔妖也再一次的苏醒。
塔不倒,它不灭。
只是它将自己的力量遣散的过于彻底,一直到刚才,才微微聚了点形。
可这也够了。
“你想要出去吗?”
沈景渊并没有在意塔妖的那句提醒,帮桃妖盖好了被子后,才转过了身,望向石桌上的塔妖,直白的开口。
塔妖愣了一瞬,目光落在石床上的宁琬 ,转瞬又望向面前的沈景渊:
嗯,没猜错的话,它似乎被嫌弃了……
只是它向来就是不讨人喜欢的,哪里会在意沈景渊溢于言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