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墓的侧室内,李秋阳感到暂时安全,便开始运用功力治疗内伤。
他沉思着陈霄所讲述的过去,尽管聪明人都能看出,陈霄急于让他接受传承,其中必定有诈。
然而,如果质问陈霄,他和姨母将被困在这个古墓里。
韩家如何应对正一道门的攻击?
唐玲珑会怎样而伤心欲绝?
未出生的孩子又将如何是好?
慕剑璃的伤势将由谁来治愈?
经过九大周天的运转,李秋阳成功修复了大部分破碎的经脉和气海,同时吐出了胸口积郁的淤血。
他睁开眼睛,看见言蕙心优雅地坐在石椅上望着自己。
“师叔姨母过了多久?”
“差不多一整天都过去了。幸好习武之人即便几天不吃不喝也不会饿死。”
言蕙心神色颇古怪地说道:“说真的,哪怕到现在我也只当自己是在做梦呢。”
“是啊,我也一样。好像听得懂,但细思之下却似乎全然不懂。” 李秋阳搬过椅子坐在言蕙心身边,盯着她高耸饱满的丰胸瞧个不停,眼睛都舍不得离开。
“你......你眼睛不想要了吗?” 言蕙心回忆起二人南疆分手前的情景,在蒸腾水雾中那片刻的淫艳旖旎,心尖儿都不由自主有些发酥,嗔怒道:“看什么看!快转过头去呀,当心我揍你!”
“师叔姨母生得这么好看,真不愧是天元剑宗三大美人之一。咱俩那个啥过呢?怎么现在反倒生分了?” 李秋阳狂使眼色。
“那个啥过什么?” 言蕙心江湖经验丰富,立刻明白了李秋阳的意图,但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如此发嗲,媚得自己倍加酸酥麻麻的,这让她有点受不了。
李秋阳把手指点在她珠圆玉润的大腿上面,轻轻写下“隔墙有耳”,嘴上淫笑道:“恁地明知故问呐,当然是抱没穿衣裳,又香又软的师叔姨母了。”
言蕙心深知李秋阳只是在应对监听,但她的内心却开始翻腾不已,失去了控制。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就像是有人拿着针在扎她,却又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让她难受得难以忍受。
虽然言蕙心已经修炼剑道二十多年,可她仍然是个处女之身,从未有过如此难熬的欲望煎熬。
然而自从上次意外赤身裸体被李秋阳抱在怀里后,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当入睡前都感到一阵阵酸软难受,心中荡漾着令人心惊胆战的情感。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个晚上起,李秋阳的脸孔总是在她的梦中出现,她试图找借口逃避,却被李秋阳提起了这些让她感到羞耻的事情,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李秋阳无意中提起了这段艳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他在言师叔大腿内侧写下:“宗主大有问题。”
言蕙心捉住李秋阳乱摸的手,在他手心上写道:“真假不知,但他未必是李行辕捉进来的。”
“师叔姨母美艳动人,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惦记着你啊。”李秋阳继续写道:“现在只能顺着宗主,暂且套取出去的途径,实在不行就动手。”
言蕙心脸上泛起嫣红,宛若二八少女,娇羞不已,\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呢。\
“咱们先随宗主练好绝世武功,出去后联合武林高手擒拿魔头李行辕,我说什么也要娶尽天元剑宗的三大美人,享受人间极乐。”
李秋阳哈哈大笑,借着笔谈掩饰,顺利说出了心里所想,手上写道:“动武用强是没有办法的最下策,万不得已时才能用。”
“那可就看你的本事啦。”言蕙心没有继续写,一语双关地回答道。
过去几天,陈霄一直保持着沉稳内敛的态度,除了偶尔询问李秋阳的伤势外,他绝口不提接受传承的事情。然而,他也逐渐忘记了询问叶无痕、陆沧海等同门的情况,这让李秋阳更加怀疑他的意图。
“李行辕随时都可能回来,我们今天就去接受传承吧?”李秋阳提出建议,他的伤势已经好转了七八成,没有必要再拖延时间。
“好的,同样的阴阳乾坤道,我相信你以弱冠之前,就达到万象境的天赋,肯定能够在与李行辕的对决中获胜。”陈霄终于露出了一丝迫切兴奋的表情。
言蕙心笑着说:“我也想去见识一下,开阔一下眼界。”
“可以,事不宜迟,这就走吧。”陈霄没有拒绝的理由。
二人跟着陈霄在墓道里左转右转,最终到达了古墓的主室。
这里空旷而阴冷,两尊巨大的水晶棺椁躺在石台中央,透过里面浑浊的液体中可以看到各自漂浮着一个人影。
“这就是那两位先祖,带领我们反抗天神奴役的伟大人物,也是反过来奴役我们人族,妄想成神成仙的万古罪人。”陈霄语气幽深,回荡在阴气森森的古怪陵墓中。
言蕙心背脊发凉,预感到即将发生不可预测的事情。
李秋阳神经坚如钢铁,依然能够自信地笑着:“无论是至尊境武者还是普通百姓,都在辛苦地忙碌着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一切有为法,都像梦幻泡影一样不真实。我认为他们只是一群欲望控制的人,离开了绝世武功和金银财宝之后,和那些被他们奴役的仆人没有什么区别。”
陈霄淡淡地说道:“金钱地位、绝世武功,这些诱惑确实容易让人迷失自我。”
李秋阳笑声依旧:“好了好了,回到正题吧。您到底要我怎么接受传承?”
陈霄走到水晶棺椁前,手掌按向虚空,立刻彩光闪耀,无数古怪文字显现在四周黑暗之中。一枚银色圆球从天而降,颤巍巍地悬浮在半空中。
他轻声道:“你用乾坤劲震荡这个金属球体,应该就能激活除合阴阳之外的五式阴阳乾坤道了。”
“就这么简单?那为什么宗主自己不来?”李秋阳问道。
陈霄笑道:“如果我懂得乾坤劲,怎么可能会让你得到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