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阳被方四象显露的武功所慑,思索着走进了言蕙心的房间,鬼使神差地竟忘了师叔姨母极可能还没整理完毕。
言蕙心不知外边怎么会停了喧哗,她飞快从浴桶站了起来,正要抬手去扯架子上的衣裳,李秋阳已经穿过外室进到内室,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身躯。
刚浸泡过的肌肤白里透红,娇嫩柔软的如同蜜桃,细腻爽滑得连水珠子都停不住,水汽朦胧中,甚至隐约可见那若隐若现的轮廓,仿佛是一株被雨露滋润的水仙花。
含泪事出突然,而且这时情形和在酒窖时完全不同,言蕙心眼神中充满了惊慌,长睫微颤,饶是飞雪仙子,此刻竟也呆若木鸡。
水汽随风渐淡,丰腴饱满的身躯因紧张而轻颤着,白皙柔嫩的肌肤泛起粉红色的潮红,将她姣好身姿勾勒得越发玲珑剔透,可想而知触感是如何绵糯细滑,又是如何销魂入骨。
一声娇吟从红唇中溢出,随着这一波动荡,胸前那对硕大的双峰不住起伏,宛若两只活泼可爱的兔子。
将房门顺手关上,防止外人进来,刚被唐玲珑撩起情欲的李秋阳气血上涌,脸颊发红,他还是明白什么女人可以碰,什么女人不可以碰,心中默念:“师叔是剑璃的姨母!师叔是剑璃的姨母!师叔是剑璃的姨母!”
“你……看够了没有?”言蕙心面色平静,实则娇羞异常,但是身为李秋阳的师叔姨母,时刻保持长辈的威严。
李秋阳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但是师叔姨母朦胧身躯已经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随后言蕙心身形一闪,飞快先将纱衣披身,也不顾什么春光乍泄,双腿用力跨出了浴桶,纱衣之下,一双修长的大腿白皙纤美,一对玉足精致玲珑,每走动间,似乎就带来一阵阵清幽的香味儿......
由于过度羞窘,脚下就着水渍便失衡向前栽倒,以李秋阳的武功想要去搀扶,或者说言蕙心想要止住跌跤,绝对是易如反掌,但当李秋阳此时背对着言蕙心,听到娇呼顺势一转,和言蕙心撞了个满怀。
一瞬间二人身子巨震,如遭雷击,男下女上,双双跌倒在地。
浓睫垂颤,眼波欲流,粉面血赤,言蕙心平静了三十年的心房从没有像此时这般剧烈的跳动过。
李秋阳的左手在她娇腻的柳腰顺势一抚,右手不知放在何处,只觉得那一处柔软无比,美的三魂七魄同时雀跃欢腾。
“呃……”言蕙心檀口挤出一丝低吟,端是荡气回肠,绕梁难散,和李秋阳抱在一起的背德之感,使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且有口难言,勉力双手撑地便要起身。
但是感觉到李秋阳大手好像一把巨钳,根本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你住……住手……放开我!啊!放手……混蛋……”
李秋阳虽然没有吃金风玉露丸,但是面对如此境地也是直接呆滞,一边含糊道:“姨母……我没用力……”
言蕙心丹田聚气,连番鼓催体内真元,想要弹开李秋阳的手,可李秋阳如今体内诸多神功融会贯通、水乳交融,修为愈发的高深莫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化解得相当精妙绝伦,同时右手微微用力,便化解了这一次攻势。
“我可是剑璃的姨母,你的师叔,难道你要做那灭绝人伦纲常的畜生不成?”
言蕙心无力挣扎,只能放弃抵抗,但语气森寒,冰冷异常。
李秋阳猛然惊醒,双手一松,放开了眼前这具成熟诱人的胴体。
言蕙心心里总算宽了下来,轻轻起身,默默地从里到外穿好衣裳,李秋阳长叹重气,但见绝美丽人耳颊通红,双眸雾气蒙蒙,端是娇艳难言,人间绝色。
“姨母我……我……我……”李秋阳我我了半天,感觉任何话都太合适出口,更难表深深悔心歉意。
言蕙心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声询问道:“是你赶走了那群贼人?”
若非唇齿残留的乳尖甜美余香,那语气平常的都让李秋阳怀疑自己刚才在做春梦,他平抚春心,低声道:“是楼上一个高大异常的汉子帮忙打发的。”
“什么高大汉子?”言蕙心浑似无事,可那一对儿高耸挺拔的胸脯缓慢地高低起伏,羞涩乱颤的怒意毕竟不能尽数掩盖。
李秋阳也为了掩饰尴尬,将那骑乌孙马的大汉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啊?这人多大年纪?头发是不是有点发卷,目生双瞳,眼珠还有点发蓝?”言蕙心顾不得刚才的荒诞被侵,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