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凭师叔做主了,但愿悟明能平安无事。”
“星月宗那些人没看见悟明,也猜不到你和千佛寺的高僧勾结,他不会有事的,你撑住就好。”言蕙心架稳李秋阳,继续冒雨前行。
李秋阳脏腑刀剐般剧痛,无力的挂在言蕙心软绵绵的身子上,好不容易等到雨势渐小,浑浊的湖水混着雨水和自身汗水,牢牢地把二人衣服黏在身子上,可谓难受极矣。
言蕙心随手松了松领口,如白雪堆就的巍峨雪山惊鸿一瞥,李秋阳看得脸红心跳,只觉一股甜腻馥郁的芬芳幽香扑鼻,心中难免意淫:言师叔的珠圆玉润,比梅晴雪姐姐生的还要丰满,走路颠簸都颤颤巍巍,可想触手是如何柔软细嫩,却不知是何种形状,又是何种颜色……
“前面那些木屋应该是村寨酿酒干活所用,咱们先进去缓一缓。”言蕙心高声喜道,加快了步伐。
李秋阳无力的掌心禁不住惯性,正巧晃到了言蕙心丰满挺翘的雪峰上,薄纱衣服触感细腻滑腻,触手生温膏腻绵软,比上等冰皮月饼还要柔嫩滑润。
幸亏言蕙心关怀他的伤势,根本无心顾忌自己是不是被吃了豆腐,李秋阳也不敢真的去揉捏,反而为了避嫌轻轻抬起了手掌,但丽人雪峰起伏有致,如卧白云,快步流星的行走竟让其上下抛弹,荡漾出美轮美奂的诱人浪花来。
李秋阳李秋阳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热血直冲头顶,几乎鼻血飙射,若非重伤,说不定已抛弃一切礼法人伦,将言蕙心推倒在草丛,享受娇躯之香,发泄积满的情欲了。
酒窖不算大,由于南疆土地贫瘠,不便耕种五谷,所酿之酒远不如中州的蒸馏粮食酒来得醇厚,但当地人用特有的数种花卉根茎来浸酒,花香浓郁醉人心脾,颇受南疆的贵族女子的喜爱,多亏于此,这里倒也没有酒糟发酵的那种难闻气味。
言蕙心撂下李秋阳道:“你身为玉鼎峰弟子,应该比我懂得医理,这便自行调息疗伤吧。”
“这道指劲的威力估计比当初陆沧海伤得重十倍,如果没有神刀欺霜护体,我估计早就死了……”李秋阳安稳下来后,也是顾不上再欣赏言蕙心黑纱中若隐若现的绝美胴体,罗无法那道指劲正好像阴冷的毒蛇一样侵蚀着他的经脉丹田。
言蕙心也看出他脸色煞白,绝不是假装逗笑,“陆沧海有开明峰秘法锁住异种真元,我也是不会。”
“没关系,师叔你殚精竭虑,辛苦半宿了,脱了湿衣晾一晾吧,我扭过去。”李秋阳尽力挤出一个微笑,费劲转身面壁。
“嗯,我再想想办法。”言蕙心正愁浑身又湿又冷,闻言微微感激,挪开木桶水舀,清理出一小片平台,又把烧酒的灶台点燃,这才脱去短褂,褪下黑色薄裤,绞干挂晾之后犹豫半晌,确认李秋阳果然如守礼君子一动不动,大着胆子双手绕到背后解了真丝裹胸的扣子,露出里头白皙细腻的肌肤和圆润的肩头和胸前傲人丰满,再转过身来时,那张绝美无暇的俏脸已红晕密布,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眸子,咬唇低语:\你可不能转身偷看!\
\嗯!\李秋阳轻轻应了声,身体的疼痛让他皱起眉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