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这玩意,自古就是家破人亡的不二法门。
在古代赌博还是合法的。
妇人大喊:“当家的,幺儿还在病着,这些仅剩的钱,是我这几日没日没夜浆洗得来的救命钱,你不能拿走啊。”
男子不管,骂骂咧咧地离开。
李静姝冷哼一声。
这时代,女子穿越过来,如果立不起来,真的太惨了。
“跟上,将那个男子带过来。”
马车里传出声音,狗腿子们知道有事可办了,立马精神抖擞起来。
刚出了小道,原身名义上的姐夫就被狗腿子们押到马车边,面对这些穷神恶煞的狗腿子,男子战战兢兢地问道:“不知这位老爷有何吩咐?”
马车里传出一个中性的声音:“老爷我正缺两个伺候婆子,看上你家了。”
这时,树森下了马车,手里拿着刚刚写好的契书和五两银子。
对方好霸道,男子从李静姝的声音里听出不容置疑的语气,虽然五两已经超出预期了,但依然壮着胆子说道:“这位,老爷,能不能多给点?”
“再啰嗦,腿打折。”
男子连忙点头不已,看都没看,直接在契书上按了手印,至于妻女,对于赌徒来说能换钱肯定换钱,这在古代再正常不过。
对于这种小角色,李静姝懒得周旋,直接简单粗暴地把问题解决。
“树森,你带人去把那母女领回来。”
杨树森领命,带着两个狗腿子跟着兴冲冲的男子回去。
好一会,那对母女满脸泪痕地跟着过来,李静姝并没有相认,先让那女孩进了马车,用神识检查了一番身体。
瘦弱、虚弱,还咳嗽,于是吩咐马上去县城找大夫。
最后让原身姐姐李代梅进了马车照顾她女儿。
李代梅见对方心善,已是稍微放心下来。进得马车,就瞧见一个大汉端坐,旁边跪着小侍女,心里有些奇怪为何在马车里还戴着斗笠,动作上却不迟疑,正要跪下。
被一旁的杨树森扶住胳膊,没跪下去。
“我这里不兴跪,以后都不许,记住没?”
“奴,奴记住了。”
“以后自称我。”
“是,…夫人。”
感觉这东家人还蛮好的。
这时,树森开口了,声音里明显带着气愤的情绪:“夫人,那个男子,是否还要处置?”
李代梅心里一紧。
李静姝瞧在眼里,也能理解,语气淡淡地说道:“不用。这等亡命之徒,肯定马上又去赌博了,等他自生自灭吧。”
李代梅不由得皱紧眉毛,毕竟那是孩他爹,几十年夫妻。
这年头,丈夫是天,女子没了依靠会很艰难,所以李静姝理解这时代妇女的一些想法。
不过她对那个原身的姐夫可没半点感情,懒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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