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姝跪坐在案几后,用鹅毛笔开始画简易的高台。
贺县令琢磨了会,问道:“乡君,时间上会不会太赶?虽有衙差暗中统计不法,但相关取证还需要时间,否则未必能将他们绳之以法。”
李静姝头也不抬,只是摇摇头:“县尊勿忧,此事我自有计议。”
众人皆在猜测乡君有何法子,毕竟采证取证都需要时间的。
贺县令皱着眉头思考,他好歹也是做了几年县令,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如何对这么多人取证。
“这取证一事,乡君可有吩咐?”
李静姝停下笔,抬头看向好奇的众人,只是微微一笑:“届时自有办法,容我卖个关子先。”
好吧,乡君要吊人胃口。
李静姝将画好的图纸交给贺县令,贺文和展开一看,并无特别之处,只是在台上有另外设置一处四周用布帘围住之处,一时也想不到用处。
“这是作何用处?”贺县令指着那突兀的布帘设置。
李静姝眼含笑意:“山人自有妙用。县尊,时间紧迫,这几日得多劳累了。”
贺县令等人知道李静姝有神异之处,虽然好奇不已,但也忍着不再问七问八。
“同为百姓做事,不敢称劳累。”
这时,赵景言带人回来了,互相见礼,李静姝见人都回来了,吩咐仆人去摆饭。
用罢午食,李静姝带着家人送贺县令夫妇上车离开,转身吩咐把云战和云武喊来。
云战和他堂兄都是首领,自然得一起喊来。
两人施礼后坐下,跪坐在李静姝身后的云烟则向自家老爹和大伯挤眉弄眼了一番。
云战只敢瞪她一下,就连忙正襟危坐起来。
李静姝就当没看到这父女俩的互动,待仆人上茶后,李静姝问道:“两位当家的,近日可有难处?”
肯定得关心这些追随之人的生活等情况,这是上位者不能忽略的工作。
云战拱手道:“我等未立寸功,却天天吃好喝好,腆颜在此,实在坐立不安。”
李静姝一摆手:“云当家,既来之,则安之,你们无须如此,实在过于小家子气了。”
不等他们回话,李静姝接着说道:“你们护卫我家人学生,一日未曾停过,如果连这也算不上功劳,那我可不敢再劳动诸位了。”
呃…
云战拱手:“乡君说的是。”
“这日子,忙起来的时候,肯定没得停歇,闲起来的时候,那也得让人休息,对吧?我并非苛刻之人,今后你们不需如此慎微。”
“是,乡君。”
“两位可曾听闻信鸽一说?”
李静姝安抚好以后,也就不再客气,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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