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可受不起你的跪拜。”
“我这次来,只想确保你今后不会再借着景言他们的名头,又攀扯上我而已。”
“看在景言他们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追究,你且记好了。”
说完李静姝拨转马头,就要离开。
赵有贵大吃一惊,李静姝已经当众明言,自己已经无法借势,想到自己借的银两,因为输红了眼,一再跟赌坊借,赌坊也给面子一再借给自己,到如今数量已经…
瞧见两个打手的狞笑,赵有贵立马从地上窜起来,一把拉住了马的缰绳,道:“大大…李孺人,您可不能不管我啊,您一走,我会被他们打死的。”
两个打手闻言,连忙停下脚步,看向李静姝。
而正要回到马车辕座的李刚宋金两人见状又立马围了上来,手按刀柄,就要推开赵有贵。
李静姝摆摆手示意无碍,问道:“你被谁打死,关我什么事?”
赵有贵瞧着这两人按刀冲上来吓了一跳,又见李静姝阻止才稍微安下心来。
“可,可我好歹也是景言他们的亲三叔,他们脸上必不好看啊。”
李静姝冷笑一声:“胆子可真大,我前头说完,你就马上借着攀扯我。”
赵有贵想起李静姝凶悍的战绩,胆战心惊,可如今就一根救命稻草,结结巴巴地说道:“李,李孺人,您就看在景言他们份上,救救我一次,我保证,下次不再犯了。”
李静姝心里腻歪,但也知道如果一次都没伸手,子女虽然不会怪罪,但脸上却是不好看,会有一定的舆论。
转头看向那个管事,问道:“他总共欠你赌坊多少?”
管事微笑地拱拱手:“回李孺人,总共一百一十五两。”
什么?
李静姝微微惊讶,看了一眼赵有贵,发现他正心虚地低下头,没反驳。
“我刚刚明明听到他说了十几两算什么?”
众人心道你听力居然那么好?
管事依然微笑地拱拱手:“好教孺人知晓,上一把借的刚好是十五两,加上之前的,一百一十五两没错,我等不敢欺瞒孺人。”
李静姝心念电转之下,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是这里的掌柜?”
管事连连摆手:“不是,小老儿只是管事。”
“去喊掌柜的出来,接下来不是你能商议的。”
管事一愣,道:“李孺人,一般事,小老儿也是可以做主的。”
李静姝摆摆手:“我说了接下来不是你可以做主的,难道你要我亲自进去找掌柜?”
管事一噎,不敢,昨天您去了一趟地痞的老窝,就把他们给全端了,我可不敢做主让您进去。
连忙拱拱手:“请孺人稍待,小老儿这就去。”
李静姝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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