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头喷着酒气,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想抓住李静姝的衣领。
李静姝起身,用手精准地拗住了狱头的大拇指,一扭。
嗷呜…久违的嗷呜声响起,狱头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十指连心啊。
李静姝顺势把狱头往前一带,膝盖提起,精准地撞击在鼻骨,还没等狱头嗷嗷叫,又是一记手刀砍在他后脑勺,让他大脑一片嗡嗡叫,连疼痛感都少了几分。
狱头扑倒在地,鼻子脑袋拇指都疼得厉害。
几个狱卒都惊呆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战斗主力,八十公斤级的选手扑街。
李静姝没有停手,又是矮身给了最近的一个狱卒一记重击,直接打断了最下面的肋骨,咔的一声,所有人都听清楚了,再顺手一扒拉,狱卒就撞在木栏上,哐的一声,狱卒软软倒地。
另一一个狱卒终于反应过来,铿的一声,才拔出一半的刀,被李静姝按住刀柄又退了回去,李静姝用修长的手在他腰间肾脏部位一捏,一种狱卒完全没尝试过的痛感让他嗷地叫出来,肌肉收缩的本能让他弯着腰跳了起来,那种酸爽,体会过的人终生不会忘。
李静姝全程收着力,否则就刚才那招捏肾脏,足以造成内出血死亡,很危险的招式。
剩下的一个最矮最猥琐的战战兢兢,也是他第一个提议的,李静姝冷冷地看着他,一个大力扫腿,小个子直接腾空翻身,李静姝接着一脚踢在他门牙上,狱卒又倒着飞了三百六十度才摔倒在地。
这时,狱头已经缓过来了,他站起身吼叫着张开双臂,想直接抱住以控制李静姝,李静姝直接伸手挡住他的手臂,再用力一旋,狱头不由自主地被转了个身。
还没反应过来,李静姝已经单手扼住他的喉咙,直接将他顶起在木栅上,另一只手一拳一拳地打在狱头的将军肚上。
“居然敢对老娘起心思,什么玩意,老娘揍不死你!”
砰砰的声音在昏暗的牢狱里响起,其他牢房的人从尖叫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绝色女子暴打四个狱卒。
仆人们一开始担心自家主母,却没想到自家主母居然把人打得嗷嗷叫,嘴里还一口一个老娘,这是那个从容优雅的主母?
确定把每根肋骨打得有裂纹了,李静姝才停手,狱头在感受到李静姝那压倒性的力量后就已经自暴自弃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看起来好欺负的漂亮女子,居然有母暴龙的属性。
狱头瘫软在地,浑身哪里都疼。
李静姝要不是不想掀棋盘,是真想把这些恶棍送去地府回炉重造。看他们的做派就知道,恶畜行径没少干。
李静姝长身立在他们身前,脑袋都快顶着天花板了,一个个狱卒赶紧贴着木栅栏,畏惧地看着她。
“你们几个,两人一组,各自打耳光,扇成猪头一样就成。”
四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要我亲自动手?”李静姝揉了揉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夫人,我们自己动手。”
“喊我姑奶奶。”
“是,姑奶奶!”
四个人从善如流,立马互相扇起耳光来,实在是李静姝打人太疼了,相比之下,大耳刮子好受多了。
一开始四人还想偷懒,后面又觉得对方打得太重,于是各自打出来火气。
李静姝嘴角含笑地看着,她才不想手上沾了鼻涕血迹啥的,太恶心了。
等四个人都成了八戒的亲兄弟后,力气也越来越小了,李静姝才喊停。
“看来那个什么队正的话,没什么威信啊,你们都把他说得话当屁话是吧?”
所有人觉得这个绝色女子一口一个老娘,还说什么屁之类的粗鲁话,很是违和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