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呢?这座城市附近并没有外人的气息,就连门扉的开启都没有发出声响,好奇怪呢!”
说到这儿,母兔子死死的盯着厉乖,语气满是好奇。
“呐,神神秘秘的还没有品味的客人,你究竟是从哪里来到这处箱庭的呢?这里可是被王封闭的禁忌之地,不会有任何生命进来的才对啊!”
听到这话,厉乖微微发怔,刚才不是你们自己说,迎接拥有希望终结这一切,创造出平静沃土的存在吗?
“那你们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当然是外面的是箱庭越来越危险,人家才和哈塔酱一起躲在这里的,谁会去掺和在那些疯子的战争中啊!”
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哈塔笑嘻嘻的回答起来,听起来貌似很正常的话语,怎么想也没办法与这个喜欢喝液态汞的家伙联系到一起。
“可你们不是要去迎接,你们的深邃之王所期盼的,能够终结这一切的使者吗?”
“诶?有这回事吗?人家不记得了,那就没办法了呢,嗯嗯,确信!”
眼前的母兔子也开始学起了一旁的帽子匠少女,完全就是一副装疯卖傻的模样,也让厉乖心中那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悄然飞去。
“没有任何生命能进来的箱庭,那么我究竟是怎么来得,他们又去往了哪里?”
眼帘低垂,一截散发着生命波动的荆棘根刺出现,茫然的向四周旋转,完全没有停顿的迹象。
如果不是没办法,厉乖也不愿意在这种鬼地方擅自使用神秘学定位,这里可没有那些正神与邪神的阻拦,很容易就会引来某些不必要的存在。
眼看这根棘刺不停的在地上打转,他可以确定,这里真的没有阿古嘉古的踪迹,亦或者他们落在某种无法用神秘学判断方位的环境。
“如果说,我想要离开这里的话,应该怎么做?”
“没办法呢!离开这里什么的根本做不到,最起码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放弃吧。”
“人家和哈塔匠会在你死后为你选一个好地方,在你的墓志铭上写上这样一句话‘是个好人,可惜是个笨蛋’,你觉得怎么样?”
母兔子倒在地上滚来滚去,口中却止不住的哈哈大笑,一副厉乖根本活不过自己的模样。
“不,实际上还是有一种方法,可惜成功率十分偏低,而且还很容易尸骨无存,你想试试吗?”
不等哈塔开口,那只母兔子一个兔子蹬鹰从地上弹跳而起,一张隐含桃花的娇艳面容,瞬间变得无比惨白。
“喂喂喂!你这个小疯子真的打算去找那家伙吗?祂可是一直安稳睡到现在,我们才能在这里藏了这么多年的.....”
“你是不死人,不要以为别人也和你一样啊!今天的流银纯度不够还是纯度太高?你这家伙想死不要拉上老娘......”
一缕缕寒气自脖颈上划过,母兔子僵硬在原地,顺着那银白色的,能够当镜子用的剑锋向头顶看去。
厉乖面无表情,手中的银白长剑随时有可能割下她的头颅,这是那柄长剑给予她感知的力量,那是绝对的锋锐。
“能麻烦你让一让,请她继续说下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