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白雪又回来了,而且被冻得打哆嗦,看见她这个样子,我又使劲摇摇白雪,这才摇醒了她。
不过她的意识还不是很清楚,我在她身上闻到了一丝丝的酒味。
我明白她为什么又变回去了,肯定是这娘们偷酒喝了,我将我的外套脱下来包在她的身上,然后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在客厅的茶几下面找到了一个喝光的酒瓶,是一瓶茅台,这酒我看见放在橱柜里面很久了。
因为我们不喝酒,所以这酒就一直放在橱柜的角落里,因为我们不会喝酒,所以就一直放在那里没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拿到的,估计是饿了,所以就到处找些吃的。
翻箱倒柜找到这瓶酒,于是就一个人喝起来。
这娘们是真的心大,一个人把一瓶茅台给喝光了,在屋子里面热气的熏陶下,现出原形了吧!
关键是差点把我吓死,等她酒醒以后再找她麻烦。
我将门关上,扶着白雪就往楼上走去,这变成女人后,体重是真不重,为什么是蛇的时候就有那么重呢!真是搞不懂。
回到她的房间,将白雪放到她的床上,拉上被子轻轻盖上。
我将她房间的窗户打开一些,让外面的寒气让她保持不要变身,因为这是在县城里面,万一要是冲出去了,吓死几个人,那这玩笑就开大了。
做完这些,我再到白雪身边看了她一眼,给她将被子盖好。
正当我转身想走的时候,白雪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直接将我拉倒在她的床上,翻过身骑到我身上来,嘴巴不自觉的就吻上来。
我一阵惊呼,这家伙想干什么?你是一条蛇,蛇啊!
奶奶的,前一秒你还想弄死我呢!这一下子就亲上来,这是想干什么?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件事对我来说确实有点恐怖,万一她再变蛇,把我吞下去,那我就玩完了。
我理智的想法一直在控制着我的心理防线,但是在白雪的一阵亲吻中,最后的那一丝丝理智也失去了。
第二天,天亮的很晚,我睁开眼睛,发现白雪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上。
这让我又羞又愧,我昨晚居然跟白雪…
正当我自责不已的时候,白雪醒过来,看见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说:“我终于报答了你的救命之恩了。”
我赶紧起来想穿上衣服出去,我觉得我已经没脸再呆下去了,白雪不答应了,拉着我的手说:“今天不做生意了,我们今天就睡个够吧!”
这句话更吓人,什么叫睡个够。
我想想后说:“今天虽然不训练了,但是我还得去买点东西,准备回家过年了,你不也要回去过年吗?”
白雪沉默了半晌,才呆呆的看着我说:“我想你跟我一起去,毕竟我对那一家人一点都不熟,我怎么跟他们相处啊?”
我觉得白雪说得没错,虽然她继承了勾文梦的身份,但是永远无法继承勾文梦的思想,也不可能会有勾文梦日常的习惯这一次回去明显是不太合适的。
想想我还是答应了她,先跟她回凰山乡去,见完勾文梦的父母后,再去我家过年。
打定主意,我又告诉白雪:“从今以后,不允许再喝酒,因为喝酒会让你现出原形,除非你想吓死勾文梦一家子。”
白雪这时像做错事的孩子,依偎在我怀里,乖巧的点点头。
我们起床穿好衣服后,出门吃了点东西,在街上买了很多东西,大包小包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拿回去了。
包车是不可能的,因为天气的原因,道路已经全部结冰,路上已经没有车跑了。
不过我们在东门的时候,还是看见了老家过来卖煤的马车,我给车夫二十块钱,让他顺带着将我们捎回去,这车夫是个中年人,看见我们两个年轻人,也没多说什么,不过我看他看白雪的眼神不对。
正想着要不要换一辆,这时车夫已经将我们的行李全部绑好了,还在马车上留出了三个座位。
我跟白雪坐在一边,车夫自己坐在另一边。
这样我们就启程往回家的路上赶了,越往雷打坡走,气温越低,我开始打起盹来,白雪靠在我肩膀上也开始迷迷糊糊的睡起来。
在走到雷打坡分路的时候,这车没有按照我们说好的路线往我家的方向赶,而是转向了雷打坡的方向,这让我一下就警觉起来。
我问车夫道:“你这是要去哪里,这路走得不对啊!”
车夫也不答话,举起鞭子一鞭子抽到马屁股上,这马吃疼,扬起蹄子就开始跑起来。
我又问道:“师傅,你这路不对啊?”
车夫还是不说话,鞭子甩得更响了,马儿撒开蹄子快跑起来。
在距离大路两公里左右,车夫一拉缰绳,马车朝着深山里面走去,又往前走了大概两三公里,车夫终于让马车停下来。
车夫停车后,从车厢地下抽出一把镰刀,朝我们挥舞着说道:“小子,你可以滚了,这姑娘我要了。”
我觉得这家伙应该很厉害,而且不是冲白雪来的,应该是冲我来的,他转到我们这边以后,又拿刀指着我说:“怎么,你想在这里垫马路吗?我可告诉你,这个地方我找了好几天才找到,近两个月都不会有人来,所以你要么赶紧滚蛋,要么我送你一程。”
我也不慌不忙的对着车夫说道:“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我是谁啊!”
瞧我这虚张声势的样子,真是让我自己都难受。
“老子管你是谁,今天你不走,你就留下来当肥料吧!”车夫说完就举着刀朝我冲过来。
我将白雪护在我身后。
这车夫冲到我面前,一刀就砍过来,毫不留情面,奇怪的是这车夫并不像第一次作案的人那么生疏,在我看来他的动作娴熟,就好像在黑暗社会里面摸爬滚打了多年的杀手一般。
我侧身让过这个车夫,一拳击出,他脑袋略微偏一点,这使得我的一拳落空。
随后车夫一个转身,左腿一脚劈下来,手中的刀也不慢,从左边横切过来,一下子我就陷入了困境,如果我躲避脚上的攻击,那么就会被左边挥过来的镰刀看中,如果躲避镰刀,那就会被脚踢中。
千钧一发之际,我使劲往后靠了一下,白雪直接一屁股坐倒在地,我也随后而至,就在我倒地之前,飞快的踢出脚,踢在对方的小腹上。
这车夫吃痛,往后推了两步,接着又大喊一声“呀”,又挥舞着镰刀冲了上来,我来不及管背后的白雪,只能一跃站起来,往侧面跑去。
我不能再到白雪面前跟这个杀手打了,不然我没法照顾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杀手引走,这样才能给她创造安全的机会。
在她面前要顾及她,打起架来没那么从容,我期待着杀手跟过来,所以我只跑了五米远,这个距离我能在一秒钟不到就到达杀手的面前。
因为顾及我的骚扰,这杀手并没有对白雪下手,而是转身朝我飞扑过来,这也正好中了我的计,这样我要对付他就容易多了。
杀手到我面前以后,指着我嚣张的说:“看来是我小看你了,难怪雇主说你不好对付。”
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吧!你根本就不是车夫,是谁派你来的,我的行踪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杀手呵呵一笑说:“你想知道?去问阎王吧!”话音刚落就立即朝我挥着镰刀飞奔过来。
我眼见不妙,这家伙得到的命令是要杀了我,我跟谁也没有这么大的仇恨啊!为什么非得下死手呢!
不容我多想,这家伙就到我面前,劈头就是一刀挖下来,,这一下我要被砍到了,脑袋立即就会被开瓢。
我不得不拿出我躲避几十号人追打的技术,玩命的躲让,虽然这家伙每一下都落空,但是他的挥砍速度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
一时间我险象环生,不过我觉得我还是有把握躲开的,人算不如天算,我正信心满满的躲避着,突然脚底一滑,一个大屁蹲坐在地上。
这杀手一点也不慢,看见我这样,嘴角裂开了笑,看着我说:“老天爷要灭你,没办法,受死吧!”
说完就一刀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