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敢指示你们哦,朱教导说笑了,就是一点点小事想麻烦一下柳队长。”段局说道。
“哎呀,柳队长的事就是我的事,交给我就好了,你说是吧?乔乔。”这朱教导此时还故意看着柳乔,摆出一副看没有,我们才是一对表情。
老子是真想上去给丫的两耳光啊!你摆出这一副谄媚的死人脸什么意思,抢别人老婆都这么光明正大的吗?我得帮我师父一点,我大声说道:“师娘,我师傅带我们上来就把我们交给您了,师娘您可要保护我们啊!你要是把我们交给猪 教导,他会不会欺负我们,您还是别把我们叫给他了。”
听到我说的话,朱教导一脸懵逼的问道:“师娘,你叫谁师娘?柳队长结婚了?”
我说:“我师父是段局长,柳队长就是我师娘,怎么?难道柳队长结婚还需要给朱教导报告不成。”
段局这时一阵尴尬,脸红的说:“没结婚,没结婚,陈涵瞎说的。陈涵你别瞎说了,柳队长的名声被你给坏了!”
我看着师父一脸恨铁不成钢啊!心说这他妈什么人啦!我都帮你到这份上了,您就坡下驴不会吗?这是个木头。
柳乔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着看着师父。
我估计柳乔巴不得我师父承认呢!哎,只是这木头疙瘩不知道怎么想的,除了脸红啥表示也没有,这可把我急坏了,就差现场点拨他。
朱教导自讨没趣,不过他还是不愿意走,似乎在做垂死挣扎,从柳乔的眼神里面可以看出来,他没机会的。
寒暄一阵后,柳大队说“我先去安排一下,等一下再带你们去住的地方,训练的事情还要先去筹划一下。”
可是段局却说:“不用特别关照,往死里训练就好!不然成不了大气候,将来一个半吊子不太好。”
柳大队边走边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我先去了。”说完就大踏步走了,真是个女英雄,走路都那么英姿勃发的。
而这时朱教导也趁机说还有事,屁颠屁颠的追着柳乔跑过去了,我心说尼玛这家伙什么货色,怎么这个样子啊!真没出息。
柳大队走后,段局才跟我们说起了他们的往事。
段局说他因为在一次国际任务中受重伤,勉强捡回一条命,可是从此却再也执行不了侦查任务了,只能选择退下来。
原本以为可以做教官,可是他伤到的是肺,每个月都要靠药物维持,根本跑不了,受不了累,国内外很多医院都治疗不了。
然而,因为他出现了问题,这个小队就没有办法再继续存在下去了,因为两人在一起磨合了太多年,段局走后,柳乔根本没办法和其它人配合完成任务,出了几次纰漏。
柳乔实在没办法忍受,干脆也选择转业退到二线来,得知段军是到大定府任煤炭局局长,她就申请调到大定府武警大队来。
听段局给我们说完这些往事,我们都深深地被触动了,他能执行国际任务,那么他的身手自然不会比任何人差,起码是那种顶天的战斗力了。
一般人不可能去那么远的地方执行任务,关键还能回来,这就说明了一切。
哎,这世间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故事听完了,柳大队也回来了,将我们带到两间宿舍内,一间是我们三个男孩子住,另一间陈娟一个人住,这时进来两个士兵抱着洗得很干净的被褥和床单,喊了声报告,得到批准后,二话不说开始给我们铺床叠被。
段局说:“你们仔细看,你们也要学会了,以后你们每天都要这样做,不然就会被惩罚。”
我心说我们又不是当兵的,干嘛要做那么好。
等到跟柳大队交代完以后,段局说:“陈涵,我对你们的期望很高,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坚持住,不要遇到一点点苦难就放弃。我知道你们这一次能出来已经很不错了,但是你们一定要注意,在过程中一次失误就会要了自己的命,甚至于还会要了队友的命。加油!你们能成功的。”
我们说:“师父放心,徒儿自不会辜负师父的。”
说完他又朝柳乔说:“这几个徒儿就教给你,一定要把他们训练出来。有一个算一个,自己离开这里的就不能算是我的徒弟。”
“老段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办。”柳乔说完后朝着段局行了个礼。段局也立即回礼。
这时进来四个中队长,手里面分别拿着一张纸,念道:“谁叫陈涵,跟我走。”
另一个说道:“谁叫李亚兵,跟我走。”
每一个中队长带着一个人就走了,而柳大队和段局却在那里继续说话。
我们离开宿舍后,被带到了训练场里面,这时我看见他们每一个中队都站得很整齐。
我这个中队长叫侯奇,他向大家介绍了我后,就告诉大家,从今天开始,我每天要跟他们一起晨跑,回来后我还有额外的训练,让大家一起协助。
我心说:“各位大哥们我才刚刚14岁,你们就要这样折磨我了吗?”这一年我身高长了不少,至少有一米七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个小伙子了,实际是才十四岁。
说完这些第一天的跑步免了,让我今天先熟悉一下场地,等一下要训练的。
我四周看了看,房子边上有楼梯,那边有矮墙,还有很多训练用的东西。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遭罪开始了,据说是柳乔听段局说我跟李亚兵很勇敢,而且搏斗也有些自己的套路,于是我这未过门的师娘就安排四个中队长带领全中队的人,每人手持一根毛竹,这毛竹有四五米长,追着我们打,说什么时候不被打到,什么时候开始训练下一课题。
我心说这难道就是段局说的第一课:挨打吗?这尼玛太残暴了。
我日他神,这什么安排啊!第一天我跟李亚兵、陈乐、陈娟就被几十上百号人追着打,而我们只有逃跑的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手上到处是淤青。
就这么打了两小时,陈乐就受不了了,吵吵着要回家,不学了,我劝他坚持住,他说他坚持不了。
最后在我们遗憾的眼神中,他去宿舍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训练场,段局也气得在哪里大骂,骂他是烂泥扶不上墙,骂他是废物。
最后还是柳乔劝他,说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住这么残酷的训练的,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能扛两小时已经不错了。
段局才没有继续吼下去,这一顿后,他原本肺就不好,差点没让他背过气去,我去扶住他,劝他想开些,陈乐就是这样的,不太能吃苦。
段局却看着我说:“我看你也不行,李亚兵也不行。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收你们为徒。”
我听这话我就来气了,我说:“师父,你说陈乐就说陈乐,怎么就扯到我们身上来了呢?我还就不信邪了,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段局呸了一口口水说:“我等着看你能挺多少天。还不滚啊!今天还没结束呢!”
我操,于是我又回去接着挨揍去了,段局则回了单位,他要送陈乐去车站。
段局走后,我们挨揍就更惨了,因为陈乐这王八蛋的逃跑,另外一个中队也加入对我跟李亚兵的围追堵截,陈娟继续被剩下的那个中队的人追着打。
妈呀!我们被揍得那个惨,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好的,都是淤青着,好不容易忍受到天黑下来,本想往床上一趟,奈何浑身上下都疼,坐着都疼,简直没法睡。
我心说这尼玛训练也下死手啊!我想找师父投诉一下。师娘说要是段局知道我说因为打得狠了,估计还要加大力度。
哎呦,这罪遭的,算了,咱惹不起,咱悄悄受不行吗?
只是这一夜我们三个是彻夜难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