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李亚兵人没了。
这时我看见李亚兵用手挡住了豹子的嘴,使劲往上推。他虽然长得高大,奈何才十二岁呀!
豹子头一甩,我就看见李亚兵被甩出去了,脑袋一下子撞在石头上,没动静了,应该是晕死过去了吧!
这时大家围着这豹子猛打猛捶,把这豹子也打懵逼了,就在这一瞬间,老子把兵工铲尖的那一头换到了下面,抡起就照着豹子头砸下去,噗呲一声,豹子瞬间没有了动静,软趴趴的倒在地上,四条腿抽了抽,死掉了。
跟豹子打完这一架,我都快累散架了,我顾不得劳累,赶紧跑过去看看李亚兵,摸了摸他的脖子,脉搏还有,只是晕过去了,幸亏他头上还带着矿工帽,不然就嗝屁了。
我抬起他的手一看,被咬到的地方是一块巴掌大的烂肉,手臂上还留下四个血洞,应该是豹子的犬牙咬的,仔细检查了一下,手没断,包扎起来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这时候我不得不佩服张小雨的专业,她拉开她的背包,取出一瓶酒精给李亚兵消毒,这李亚兵估计是疼的,身体都抽了一下,但是还是没有醒过来。
张小雨又拿出止血药撒上一些,再拿出一块纱布快速的裹起来,这娴熟的手法,感觉他好像每天都要包扎一遍似的,不过不奇怪,他们家开诊所的,应该见过很多了吧!
这时陈乐朝着我走过来,我扭过头懒得看他,他讷讷的说,“涵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话的。”
我说:“别废话,等出去老子再找你算账,要是亚兵有什么问题,看老子不打死你个王八蛋。你他妈见钱眼开,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人啊!”
说完我又冲着张小雨说道:“还有你这个娘们,你找谁带路我管不着,可你为什么盯着我们不放啊!出去我一定要去告你。”
这时跟张小雨一起来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站出来说:“哎,我说你这小孩,连我们张队长你都敢说啊!你们是干嘛的啊!谁让你们进来的。”
“我操尼玛的,你管老子是谁。老子弄死你。”我操起铲子就抡上去,陈娟冲过来一把把我抱住。
这时张小雨大声说:“够了,别吵了,都听我说行吗?”
“你他妈的,豹子围着你们转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王八蛋冲出来,这时候你跟我在这牛B了。你再牛B一个试试。”我指着那年轻人骂道。
“好了,陈涵。叫上陈乐是我的错,我向你认错,是我们准备得不够周到,才导致损兵折将的。这事我都不知道回去怎么交代了,哎!”张小雨说。
张小雨这娘们这么一认错,我也不好再发火,我转身去拿我的包,陈娟也过来把他自己的背包和李亚兵的包一起背过来,我坐在李亚兵不远处生闷气。
我越想越气,我转身问张小雨:“你们谁带烟了,给我来一支。”
张小雨转身看向被我骂的年轻小伙道:“刘志,把烟拿过来,给陈涵一支,让他缓缓。”
这家伙扭扭捏捏的把烟和火柴递过来,我接了烟和火柴,点燃了一支。
这时张小雨又说道:“杨主任,让我看看你的手。我也给你包扎一下吧!”
说完就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个叫杨主任的中年男人,开始给他包扎起来。
嗨,陈娟这娘们真是什么都要管哈!她跑过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烟,说道:“陈涵,你怎么还学别人抽烟了。不准抽。”
“姑奶奶,我怕你了成吗?我就是想放松一下,您别这样啊!”说完我又拿出来一支,准备点燃。
陈娟一把抢过去,就要扔地上,这时我“哎”了一声。
没想到陈娟就把烟还给我了。
转身气呼呼的走了,看见她这样,我说:“我不抽了,成吗?”
我把烟还给刘志,刘志接过烟没有说话,抽出一支点燃,自顾自的就抽起来了。
这时张小雨对我说,李亚兵估计要过一会才能醒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张小雨就一一把他那边剩下五个人的名字和职位都给我介绍了一遍。
刘志,23岁,文物保障科科员,刚刚大学毕业,毕业于西安交通大学历史系,是个高材生。
杨铭,41岁,文物保障科科室主任,已经参加工作十多年,在黔州省文物协会都是有一号的人物。
李亚,27岁,跟他们同科室,已经参加工作三年,毕业于黔州大学历史系。
李鑫,30岁,文物鉴定科科员,参加工作七年。
李新元,35岁,文物鉴定科科室主任,也是黔州省文物协会的。
死掉的那个叫王世平,是请来帮忙搬东西的。
这时我问道:“那家伙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谁触碰了那里的机关,砰的一声,突然从墓室斜对面飞来一支铁枪,直接从王世平胸口射穿过去了。然后就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只豹子,扑上去咬住了他的手,见状我们就跑了,豹子就一路追,于是就追到了这里了”张小雨说。
“我们没看见地上有铁枪啊?”我说。
“那枪穿过王世平的胸口,还在地上滑了好远,掉到水道里面去了。你们当然看不到。”张小雨说道。
说完,这时李亚兵醒过来了,他说:“哎呀,涵哥,疼死老子了,那豹子弄死了吗?”
“弄死了,老子给它脑袋开了瓢,在那边呢!”我指了一下地面说。
我这时也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卧槽,豹子尸体不见了。
我猛的站起,走过去一看,只见地上一条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