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君,你也别忘记了,雅子是去过香港,但她可不是一个人去的,如果她是红党,那你的意思是,周福海的那个手下也投红了?或者更严重一点的说,周福海投红了?雅子和他的地位,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吧,你不应该抓他吗,死盯着雅子做什么?”
南崎云子一听这漏洞百出的话,怒了,立即和他针锋相对起来。
雅子是不是红党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能在他人面前被扣下红党这顶帽子!
这事,她完全可以私下里慢慢查!
“再说北平,雅子是孤身一人跟我去的,她又不认识北平的路,平常都在机关里学习,她的老师好几个,根本没有时间出去。再说,她两手空空的,到哪弄物资给红党?小泉君,你真的是想太多了。”
说翻天,她都不会相信的!
“云子,是你太固执了。”小泉太郎有些无可奈何:“好吧,你觉得六哥不可能,那我们就说说鬼刃,他也是在重庆出现过的。
我记得你去北平之前,鬼刃曾在上海搅风搅雨,可你去了北平,我们也同时获得情报,鬼刃也去了北平,后来还拿走了情报,你就一点没有怀疑过雅子吗?
而且,你去北平及来回路上总共十二天,上海就再没听说有这样的人物出现,只有军统的小虾米在活动,这不值得怀疑吗?
你别忘了,她实际上并不是我们帝国的人,你不能这么盲目的信任她!”
小泉太郎的耐心也有些不足了,心里烦躁的很。
这个南崎云子,怎么说都听不进去,简直是不可理喻!
“所谓的鬼刃其实不过是沈逸的障眼法罢了,和雅子半点关系都没有,我在她身边安排了监视的人,她没时间去拿情报。”南崎云子笃定道。
呵,这个小泉太郎,红党的帽子扣不住了,打算往雅子身上扣白党的帽子?
南崎云子越发的不相信小泉太郎的判断了。
“为什么没时间?云子,她的作案时间,大多时候可是在晚上,你们有谁看到她了?守门了吗?焊门窗了吗?她自己没长腿了吗?”小泉太郎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口。
“小泉君,你也太小看北平特务机关的防卫了!没有人能从机关的大门走出去!”
南崎云子冷冷的注视他:“这次你请动了老师,老师也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也是你的最后一次!小泉君,我奉劝你一句,别一条道走到黑,放过了真正的大鱼!”
就算你小泉太郎说破天,她也无法相信这种事。
一个人怎么可能运送大批物资到北平?肯定是是这些物资混在商队里,关卡那些蠢货把人放过去了在推卸责任而已,竟然用这样的借口怀疑雅子,她天天和雅子在一起,当她的眼睛是瞎的吗?
如果雅子到过重庆,那周福海的手下岂会不知?
难不成是他们两人联合起来欺骗那么多人?
那还得周福海那些管理商铺的手下配合才行,否则,难不成中川的谍报人员都是废物,连两个人离开香港到了重庆都不知道?他的谍报人员都是瞎子吗?连跟错人都会不知道?
更何况他们还是拍了照的!
除非周福海反了!
但他敢吗?
而且她的棋子,用生命传回的消息,鬼刃是个男人,毋庸置疑!
这个小泉太郎却始终在钻牛角尖,盯着雅子不放,呵,他怀疑雅子,不就是看不起她南崎云子的眼光吗?想用她的学生来打压她!
想的美!
南崎云子的最后一句话是开门后说的,姜南苏立即叫着拍起了门:“老师,老师,是你吗?你的病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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