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识时务者为俊杰,古语有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
“放你娘的狗臭屁!就你也算是贤臣?平日里欺男霸女祸害百姓,国家有难畏战退缩,贼来降贼虏来降虏,今日本侯就带表朝廷以军法治你的罪,来人,推出去砍了!”
听见陈修远吩咐,早就准备好了的陆猛等人,一把背住廖文寿的双手,就往帐外推。
“侯爷,两军之战不斩来使!我代表的豫……豫亲王!”
“不,在我这里,你首先是漕运衙门的游击将军,大明朝廷的叛将,退出去!”
见陈修远突然发难,一旁陈子龙也劝说道:
“侯爷,两军对垒···”
陈修远挥手示意陈子龙停下道:
“这些个卖国求荣的汉奸小人,杀一个少一个!”
随后账外传进来一声惨叫,账内和廖文寿同行的两个文吏,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我等是被逼无奈,才入了鞑子的军营!”
二人边说边磕头,不一会儿就把额头碰的淤青。片刻,陆猛提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进了大帐,然后装进了一个木盒里。
“你们两个把廖文寿的人头带回去,跟多铎说,本候与鞑子不共戴天,想要我老子投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跟他说,赶紧带着他的虾兵蟹将滚回他白山黑水的老家去,否则本候来日必取他狗命!”
随廖文寿前去去劝降的两人,带着廖文寿的头颅,胆战心惊的回到多铎大营。
多铎大帐内。
看着廖文寿的脑袋,听着两人的汇报,多铎心里气愤,熟读三国演义,还没见过斩杀使者的,
“王爷,史可法不肯归顺大清,都是因为城南的陈修远,只要王爷天兵将陈修远一举歼灭,史可法再没有了依仗,必定会请降王爷的。”
又是陈修远!多铎看着刚刚归降的李凤岐,又扫视了一下帐内众将,道:
“陈修远螳臂当车,屡屡与我大清作对,本来本王看他是个人才,还想招降与他,既然他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先发兵攻破陈修远的城南大营!”
翌日。
探马来报,两万鞑子兵马朝大营开来,昨天把来劝降的杀了,又骂了一番鞑子,多铎当然会提前照顾照顾的,早已有心里准备的陈修远,立即命人整兵出营备战。
岳宏文的炮兵是个技术活,几日前就定好了标线,大营北方东方西方,一里二里三里都做好了炮兵营能看懂的距离标定,此刻只需将大炮拉到营外就位,立即可以开打。
舟山岛生产的野战跑,极限射程有三里多,跟红夷大炮不差相下,加上车架的重量才一千多斤,重量必红衣大炮已经减轻了一半,十来个队员就能轻易移动,不长时间炮兵营就将大炮就位,然后装载炮弹火药的骡车也配备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