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有些蒙圈,不知陈修远是何意,疑惑的问道:
“公子要做什么?”
“香君,不是说但凭我来做主吗?你就乖乖听话就是!”
一个多时辰后,天将晚。
小柱子赶了回来,带着陈汉秋夫妇俩的灵位,来到陈修远的书房。书房已经让陈修远打扫一番,正中间的书桌上已经清空书籍,两边点上了红色的蜡烛。
“愣着做什么?快把灵牌请上桌子!”
小柱子有些不知所措,少爷这是要唱哪出啊?自己有些跟不上节奏。当小柱子将灵位摆放在书桌上时,又瞧一瞧两边的红烛,似乎明白了什么。
红酒搀扶着打扮了一新的李香君。进来了书房,红色蜡烛闪出的光芒照在李香君的脸上,本来已绯红的脸色,显得更加的害羞。
红袖在一旁是兴奋的微笑,将李香君搀扶到陈修远的身旁,又向后退了退跟柱子站在了一起。
陈修远口中念念有词,向他的父母诉说着自己的心意。
“父母在上请原谅儿子的不孝!本来在孝期内,儿子不该娶亲。但香君千里万里前来寻我,我不能辜负了他一片情意,而且儿子也十分喜欢香君。今日斗胆将香君介绍给二老,希望二老泉下有知能祝福我们,日后再补办婚礼。”
陈修远说完,拉着已经麻木了的李香君给灵位磕头,磕完四个头,陈修远瞧着脸色绯红的李香君道: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陈修远的妻子了,等日后再补办婚礼,好吗?”
李香君早已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机械般频频点头。
小柱子在一旁傻傻的咧着嘴笑,还是红袖有眼力劲,扯一扯小柱子的衣衫,二人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书房,然后带上了房门,柱子吩咐今日执勤的卫兵稍远一些。
一夜缠绵春宵无限。
陈修远睁开眼,看到李香君轻附在自己的胸膛,还在吐气如兰的梦中。
陈修远温柔的将她放在香枕上,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料却惊醒了她,李香君疲惫又羞羞的问道:
“夫君,什么时辰了?”
“天还早呢!你再睡会吧!”
新瓜初破,而且李香君身体柔弱,一夜的折腾那是她能受得了的,听了陈修远的劝告,李香君又闭上眼睛。陈修远穿上衣服,洗漱完毕走出了房门。
小柱子和红袖在侧房守候了一晚,听了陈修远房门声,一起蓬松着双眼出来伺候。
“少爷”
“公子”
看着二人,陈修远心道:这二人道也般配,顺其自然吧!
“红袖,香君还在睡觉,不要吵醒她,让她多睡会儿,如果晚了,你就去学堂请个假。”
“是!”
“走,柱子,我们去看看老罗把新兵营盖的怎么样了。”
话毕,陈修远就带着小柱子,还有远处的警卫排队员,前去新兵营的工地,而红袖则轻轻进了李香君的卧室。
挨着保安队军营,又规划了一大片地方,保安队人数越来越多,原来的军营已经稍显拥挤,再加上日后要训练胶州的团练,这就要更大多训练场,更多的宿舍等。
新规划的土地进二百亩,是原来的二倍多,最后和原来的军营合二为一,三百亩的军营就敞亮多了,人再多也不怕没地方。
地方大就难以快速建设完成,光是围墙就是个大工程,抱上来的施工日期又长,最后陈修远一合计,先不要建设围墙,首先把军营宿舍、伙房建好,保证能吃、能住其他的再慢慢建设。
陈修远进了工地,认识他的工匠,都热情洋溢跟她请安。
“陈少爷好!”
“少爷好!”
陈修远一一回应:
“好,好!加紧干啊!建好了本少爷有赏!”
“是、是……”
远处的罗建茂看到陈修远来到了施工场地,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少爷、您咋来了?这儿的灰尘大!”
这罗建茂是个有本事又善于交际的人,这不,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自从来陈家建房子搞建设,亲眼看到陈家庄越来越大,自己也挣了不少的工钱,蒙陈修远的高看,让自己做个监事。
平日里做个建设方案,然后监督管理施工,工钱比一般的瓦匠高出几倍来,日子过的滋润无比,都要把自己当成陈家的人了。
陈修远环视着新兵营的施工现场,房子都才建好地基,各种砖石木料也是 才陆续运来,他心里有些失望。
“老罗,过些天尚武他们就回来了,而且会带五百人左右新兵来,你这儿的房子能建好吗?”
“回少爷的话!再有十几天,这些个宿舍、伙房就能建成。”
看着陈修远不相信的样子,罗建茂接着说道:
“我跟王管家合计了一下,准备日夜施工,晚上点上火把,四周生上篝火,能看的清,工匠们两班倒,力争在九日内先将宿舍和伙房建好!”
听到罗建茂的介绍,陈修远也稍微宽了心,自己刚上任团练使,怎么着也得让胶州的乡勇看看自己的实力,实在不行就先住在保安队军营里,但又怕队员们埋怨自己,给胶州人腾房子。
看了罗建茂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陈修远内心舒畅无比,高兴的说道:
“好!如果没有耽误尚武他们,我重重有赏!”
陈修远是一诺千金,自罗建茂来陈家做工,还没有听到有陈家少爷食言的事。
“少爷,您就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