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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却忽略了一点,这个扫地的老和尚,看上去虽然年纪不小。
满脸杂乱的胡茬几乎全白。
行迹动作缓慢,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一副完全没有修炼过的样子。
但是,他与四周的一切景象都好似是融为一体一般。
就好像老僧便是这院落当中自然形成的一样。
他身上的气场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
在场众人也就只有陈君逸能够看出。
这是已经修炼到一定境界才能得到的效果。
俗称返璞归真。
而老僧的境界,陈君逸也完全能看得透。
果然是不同凡响,天人合一后期的境界。
此等境界,就算是逍遥三老齐出也未必是对方的对手。
如果换作是那传说中的李沧海。
陈君逸猜想应该与对方差不多。
如果不如,也没有比对方差的了多少!
慕容博慕容复找人抬头,便看到萧远山父子站在房顶瓦片之上。
他二人也对,那扫地的老和,视而不见。
陈君逸知道,这不停扫地的老僧,应该就是天龙世界的天花板战力。
佛门战力的代表,扫地神僧。
扫地神僧忽然停止了手中的扫地动作。
感受着周围众人,先抬起头。
直接在几人之间巡视了一遍。
最后目光锁定在单独站在一旁陈君逸的身上。
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不过只是转瞬即逝。
随后变得好像若有所思一般,思考了片刻,却是摇了摇头。
继续做起他的本职工作,扫着地面的枯落的树叶。
对于扫地神僧而言,世间的一切争斗都被他视为空谈。
刚才唯一一件能让他感觉到心惊的事,陈君逸的修为。
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有一股磅礴,十分强大的力量。
但却看不透,陈君逸的修为。
修行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的状况。
这才导致,刚刚扫地神僧短暂目光呆滞的原因. . .
“慕容狗贼,你诡计多端,刚才你也说过要了解你我之间的仇怨. . . ”
“而你现在又逃到了这里,究竟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又预谋暗害什么人?”
萧远山面如沉霜,大声喝道。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 . ”
慕容复年少轻狂,怎能听得了如此辱骂。
当下回口还之,只不过被慕容博伸手所拦下。
“萧兄,在下有一言,不知你可愿听否?”
“慕容老贼,你修耍花样,看我今天不一掌拍扁了你. . . ”
乔峰摆开架势伸手便要开打。
不过也同样被他的老子所拦下。
“爹,为何?”
萧远山挥了挥手,让其退后。
“慕容老贼,有屁快放,放完,就过来受死!”
闻听此言,慕容博也是不恼不怒。
“现在,趁着闲杂人等没有赶过来之前,在下有一事愿与萧兄相商. . . ”
萧远山冷哼一声,大声喝道。
“任凭你多么的巧舌如簧,就算说破大天,也休想让我饶过你,不报杀妻之仇!”
慕容博闻听此言,摆了摆手,表情依然是毫不在意。
“萧兄,是误会了,在下并不打算让你放下仇恨,我也没有打算过逃避自己的罪过. . . ”
“在下的心中有一个请求,倘若萧兄肯答应,我慕容博甘愿站在这里不动,愿由你们父子随意处置,是杀是寡,悉听尊便!”
萧远山眼神微眯,活了这一把年纪,他在阅人处事方面,远不是那些小年轻可比。
即使知道慕容博要使用一些阴谋诡计来逃避罪责。
可萧远山还是想知道,对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冷哼一声,声音低沉的说道:“什么请求,说来听听?”
慕容博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贼光。
只不过被他掩饰的很好,没让人有所察觉变换了另一个神色。
“再说出在下的请求之前,在下想请教萧兄一个问题!”
“哼. . . ”
“呵呵. . . ”
慕容博也不觉得尴尬,爽朗的笑了笑。
“当年我传递假消息,造成如此巨祸,萧兄,可知在下是因为什么,才做如此积损阴德之事,其中含义在于何处?”
慕容博问其他的,萧远山兴许还不知道。
要问起这个,他可是太知道了。
因为他的一家,就是因为此事,才沦为现在这副模样。
“你这罪孽深重的卑鄙小人,打的那点如意算盘,不就是想,依照此事来挑拨宋辽之间的战争!”
“可惜的是,你枉费心机,目的没有达成,还造成了如此罪孽,让你这风光一时的慕容家主,吓得不敢以真实身份真实面目示人,老夫有些时候感觉,真是高看了你. . . ”
“你也就是只能耍一些阴谋诡计而已!”
萧远山凝眉怒目,注视着眼前跟没事人一样的慕容博。
而慕容博本人丝毫不为所动。
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萧兄只说对了一点,南朝武人,都说你们是番帮敌夷,蛮夷之族,并非是天朝上国的衣冠!”
听到慕容博又提到哪些,蛮夷不蛮夷,那些无聊的话题。
萧远山也带着些许的怒气回道。
“宋与辽的恩怨,不知已经结下了多少年,近段时间两国虽然没有开展大的战争,但是小摩擦还是频频不断。”
“粗略的计算一下,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百余年,边疆线的战场上,宋人与辽人见面就是互相厮杀,从来都是如此. . . ”
“少林的玄慈,丐帮的汪建通,一众武林中人,残杀我的妻子,这些都是原非他们本意,就算是他们存心之举,那也是宋辽之间的战争,不足为奇. . . ”
“可是你却不同,因为这些都是你亲手策划,如此说来,你还想怎般狡辩?我岂能放过你?”
慕容博,依旧是平淡如水。
“那依萧兄此见,两族纷争,攻守征战,只求破敌制胜,成王败寇,胜者与败者皆是兵家常事,是否需要讲究,仁义道德之说?”
“自然不讲,从古至今,兵者诡道,将不厌诈,从无到有皆是如此. . . ”
“慕容老贼,你说这些与你我仇恨完全不相干的言词,究竟想做什么?”
萧远山已经非常急切的想要从慕容博的脖子上取一下他的头颅,来祭奠自己的妻子。
几十年来,他每日都在想将仇人亲手手刃。
而此时得报大仇之时,萧远山岂能不急!
慕容博闻言摇了摇头,一脸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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