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呜——”小团子蹬着四小肢,“姐姐放开我!我不要姐姐管我……”
苏悠然把小团子放进苏氏怀里,“你说吧,你来这里找我做什么?”
“哇呜呜,我不是来找姐姐的,我是来找娘亲的。”小团子哭唧唧,“可是我一进屋,就听到了一个噩耗……”
苏悠然拧起他的耳朵,“我不嫁人,对你来说就是噩耗?!”
“呜哇哇……”小团子哭得更凶了,“天大的噩耗!”
“嘿!”苏悠然一把将他抓过来倒在自己腿上就开打小屁屁,“真是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啊!”
“娘亲……啊……”小团子声嘶力竭地哭,“娘亲你快把姐姐嫁出去吧!越远越好!”
苏氏所有的担忧都在这两姐弟的打闹中烟消云散。
屋檐上的楚珩起身,暗叹一声,展开双翅,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夜空中。
他回到东宫,刚走进寝殿,立刻就闻到一股异香。
他冷下脸来,一招手,一个暗卫悄无声息地出现,“有谁来过?”
那暗卫低声答道,“回殿下,是南越公主。皇后下午的时候派了嬷嬷到她歇下的晨安宫。”
他冷笑一声,“既如此,便将她丢进三皇子府里!”
“是!”
那暗卫正准备进去,楚珩又喊住了他,“且慢。”
“想必孤的这个好母后,还准备了一场大戏吧?”
暗卫拱手道,“有个中宫派来的小太监在东宫外远远瞧着。”
只待事发嚷嚷出来,就迅速会有各方人手回去禀报。
楚珩想了想,三皇子府在宫外,要是在宫外事发,宫里这么多主子翘首企盼,可就盼了个寂寞了。
况且塔扎娜到底是南越公主,他也不好把事情做绝了。
于是他吩咐道,“不如将那小太监一起捉了,一起丢进皇后寝宫!”
敢算计他,不如叫她自己品尝苦果。
若是事情闹发出来,太监和公主同时出现在皇后的床上,那也叫她好生出一把丑!
暗卫点头悄然进去了。
楚珩吸了吸鼻子,厌恶地皱起眉头。
对于后宫的丑闻,他是没有兴趣的。
于是想了想,又出了宫,回玄王府了。
进了玄王府,听到院子里有女子声音传出,他抹一把脸,又成了温元白的模样,撩袍走了进去。
南卓朝他拱手道,“主子,王妃下午睡了很久,醒了后用过晚膳,便在园子里散步了。”
“嗯。”他淡淡道,上前站到了正高兴地剪花枝的一个妇人面前,却一时没敢开口。
那妇人抬头看过来,先是不太确定,“元白?”
温元白笑开,“是我,母亲。”
那妇人丢开剪刀,拿了一只花过来,高兴地说道,“元白!你来啦!阿娘刚剪的白玉兰,让为娘替你冠上。君子如玉,这白玉兰衬我的元白,定是绝世无双!”
温元白乖顺地俯身低头让妇人将玉兰花插在他的发冠上,再抬眼缓缓朝妇人笑开。
那妇人看了一会儿,突然面露惊恐,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你!你不是元白!你是楚珩!你害了我的元白!现在又装成他的模样要来害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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