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过去,那名户部官员便解出了答题。
幕僚急了,再看自己这边几名同伴还是毫无思路,彻底气急败坏了,把笔一扔,“县主出的这道题,根本无解!”
苏悠然微微一笑,走到场中间,“诸位,此题的关键,在于横三纵六的格子,除了使用候选法外,还得用上唯余解法。不知你们可还记得?”
其中一名年轻官员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小县主曾经讲过一个例子!”
他迅速观察起来,然后在那个格子里果断填了一个数字,随即很快落笔如花,片刻后便完成了整张答题。
幕僚见苏悠然 三言两语点拨一下,便令谜题得解,十分不服,“我不服,你们定是讲解过这一题!”
“莫说我没讲解过此题,便是讲解过,已经过去了七年,还能有几人记得?就算有人记得这一道,难不成还能记得十道,二十道?”苏悠然微微一笑,扬起手上一叠纸,“这是我方才在你们解题的时候,又出的十道题。你们不信,亦可解解看,与他们再战!十题不够,我即刻便可再出二十题,三十题!一直到你们心服口服为止!”
幕僚震惊地看着宫人发到他手里的纸张。
他从不曾知道,竟然有人能在短短一炷香功夫出了十道题!
南越人震惊了。
连同大周人也震惊了。
顺庆帝突然“哈哈”大笑,“好!县主可以出题出到他们心服口服为止!”
塔扎西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原想用这谜题为难一下大周人,好叫他多一分谈判的筹码。
没想到,竟然被狠狠打了脸。
显然南越没有赢面。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突地也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不过是一个游戏罢了。我族人以为此谜题十分有趣,便带来与大家分享。不料你们早就熟知了此谜题的玩法。既如此,输赢也就罢了。”
他一使眼色,幕僚和南越官员也都回了座位上。
“哈哈 ,说得也是。来来来,我们继续吃酒,看歌舞!”
顺庆帝也顺势给了他面子,没有抓住输赢不放。
何况方才双方也没有约定赌注,此番大周实在是得了天大的脸面,这就够了。
话落,音乐 起,一群舞姬又回到了场中央开始翩翩起舞。
那些户部官员们拿着那些题目,也回到座位上,继续做题,意犹未尽。
苏悠然这才微微一笑,回到了座位上。
此时一名南越婢女悄悄走过来,“县主,公主问她的琉璃珠呢?”
苏悠然愕然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不远处的塔扎娜,见她略点头,便从衣袖里将那琉璃珠递给了婢女。
又过了半刻钟,场中的舞姬退下,一群南越的舞姬入场。
塔扎娜突然站起来,摆起动作,十分流畅地进入了舞姬的人群中央。
现场男人们的目光顿时集中在塔扎娜曼妙的舞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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