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这件事中,她和云天白都是受害者,她不存在过错,绝不能委屈作小。
苏氏头疼,不敢一口应下。
苏悠然也不忍看着母亲头疼,便提议回府要和老夫人商议,再作打算。
萧氏自然也不敢做云家的主,连连说好,把两家人好声好气送走了,才长出一口气。
……
回到云家自然又是一番鸡飞狗跳,云天白强烈不同意武欣欣入门,但云钺却怒骂他不负责任,令他面壁思过。
云天白有苦说不出,他不能说武欣欣这女人早就不知委身过多少人了,自己怎能纳这样一个女人进府?
史问夏却很感动,以为云天白是为了她守身如玉,虽一时中了药犯下大错,但依旧洁身自好,不肯纳妾。
云老夫人和苏氏则都以为,不能因此白白毁了姑娘的清白,最低也是要纳进府来,至于平妻与否,还得商榷。
所以一家人没有取得共识,陷入了僵局。
……
夜晚,另一处,苏悠然的卧房内。
她在房里,此刻却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那是剧烈的疼痛……
一声一声的惨叫,却没有吐出只言片语。
素月吓坏了,怎么唤都唤不醒小姐,只好慌张地把苏氏喊来了。
苏氏更是吓坏了,把女儿用力抱在怀里,给她温暖给她安全,可依然唤不醒她。
苏悠辰也来了,替妹妹把了脉,眉头皱得死紧,没有结论
由于已是夜深,请来府医,也只道没有中毒迹象,可能只是被吓着了。
次日一早,一夜未曾合眼的苏氏立刻让人去请了顾神医和无妄国师。
顾神医来看了半夜,同样诊脉相翻眼皮,竟也毫无办法。
无妄看了后只是神色凝重地问苏悠辰和苏氏,“昨日她可遇上了什么事?”
苏氏想了想,“昨日我们去周府给周老太傅贺寿,要说遇上什么奇怪的事,那就只有……”
她尴尬地把周府上云天白被人设计之事说了一遍。
末了又道,“可是,被设计是的白哥儿,她当时也赞同将武四姑娘迎进府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如今这般模样,应当与此事无关吧?”
苏悠辰想起妹妹当时那充满嘲讽和幸灾乐祸的神情,亦笃定道,“绝不可能与此事有关。大哥在边关多年,而且我听闻大哥曾对妹妹不假辞色,他们二人关系应当不是特别好。妹妹怎么可能因为大哥被设计就惊恐成这样?”
看着妹妹脸上痛苦而惊恐万分的神情,他就觉得心痛不已。
到底是什么样的恶梦,能让妹妹痛成这样?
无妄却是长叹一口气,没有反驳,只说道,“看她的模样,应是神魂不安。待为师设一个宁魂阵,叫她慢慢安定下来。徒儿她娘,你去寻她最常用最欢喜看见就会安心的七样物件来,最迟七七四十九日,她必会清醒。”
苏氏赶紧应是,带着素月出去寻了。
见房中无人后,苏悠辰拧眉,小声地问,“师父,可您告诉过徒儿,神魂不安者,通常是指那些离魂重归之人,妹妹她难不成……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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