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青平郡主却不这么想。
她是堂堂亲王之女,便是国师,也是臣子。
她看上的臣子,有敢不服?
……
另一边,周府。
众人都吃了个酒足饭饱。
无人在意一个郡主强抢门童这种小事,除了周家管事通报了国师府以外,自然也不会有人将这事传进去污了女眷们的耳朵。
萧氏席间连连称赞有苏悠然这么个好女儿,治好了老太傅多年的沉疴。
众人这才明白,多年不屑与云钺继室往来的周家女眷,今儿怎的对苏氏母女如此热情有加。
酒足饭饱后,有人回府有人留下来看戏班子演出。
萧氏便让自家儿媳卢氏悄悄请了苏悠然去她的院子里替她看诊。
这么一诊,居然隐隐有了喜脉的迹象。
苏悠然叮嘱她先别声张,再过半个月,喜脉应当坐实了。
卢氏大喜,连连感谢。
苏悠然又提笔留了安胎的方子后,才在卢氏的陪同下出了院子,准备打道回府。
在经过一处小花园时,突然自月牙门内出来一个人影,怀里抱着一盆一尺长的水仙。
苏悠然走得快,差点与此人撞个满怀,急急后退了一步。
那人低着头,抱着水仙却无法下跪,只得弯了腰连连道歉,“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苏悠然听在耳里,心头一跳,“你是谁?”
那人又弯了弯腰,嘴里念叨着“奴才该死”。
卢氏笑道,“老丁,是母亲吩咐你把客堂的花换了是吧?你去吧。”
“是是,谢过大少夫人。”老丁又点头哈腰,然后抬腿要走。
苏悠然握紧了拳,强压下心头的情绪,放缓了音调道,“等会儿,这花香……有问题!”
那老丁猛地抬起了脸,惊慌失措道,“这位贵人,您可不能信口雌黄啊!”
看清了这张脸,苏悠然心头巨震,牙关咬得死死的,不叫人看出一丝端倪。
是他!
卢氏的注意力却被引到了花上,凑近了一些,“这花有问题?什么问题?”
老丁果然脸色更慌张了些。
卢氏突然一扶额,“哎哟,真是有问题!头晕!”
旁边的丫环扶住了她,“大少夫人?来人哪!”
那老丁吓得扔下水仙盆就要跑,被赶来的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拿住了。
这一番乱,苏悠然慢慢平复了心情,缓过神来。
她方才只是诈他,想叫他抬起脸来看个清楚,没想到还真有问题。
此刻她立刻捏住卢氏的手腕诊脉,几息后大惊,吩咐道,“快扶大少夫人回房,另外,问问他方才把这花摆在了何处?!还有这花,立刻烧了干净!”
“是。”几个丫环分头行事。
苏悠然跟着卢氏回了房,赶紧让人把大公子喊回来。
很快萧氏就来了,苏悠然把事情一说,又红着脸把那毒说了一遍。
萧氏又气又怒,“竟然是春药?!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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