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日诅咒我男人,说他最后是穷死的!”
“哦,那他最后穷死了吗?”
“穷死了!”
“怎么个穷死法?”
“家里一文钱也没有,无钱买粮,最后活活饿死了!”
小悠然走了,出来对着手指,恍然大悟道,“你既然说他是活活饿死的,又怎么会是穷死的呢?”
那妇人一噎,“饿死不就是因为穷,没钱买粮吗?”
“可是他最后的死因是饿死的呀,饿死不等于穷死啊!族长夫人奶奶,你们说是不是啊?”
族长夫人并几个媳妇儿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附和道,“饿死当然不等于穷死了!”
苏氏也明白小悠然的意思了,冷笑一声,“没钱买粮饿死就能归结为穷死吗?那没钱不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没钱就不能买衣裳穿,也有可能冻死。没钱就不能坐马车,得走路,有可能摔死。没钱就不能住房子,露宿街头或是住在山洞里,有可能被野兽咬死,难不成你要把这些死因全都归结为穷死吗?”
这妇人懵了,那那那……这些不叫穷死,那到底什么叫穷死?
那两个媳妇子又把她往后拉,“行了行了,花家的,你要闹,也要看是什么时候!今儿是国公爷回乡祭祖,她们母女俩可不再是随随便便就能讹上的人了。一个是国公爷,一个是国公爷入了族谱的嫡女,你能得罪得起?还敢讹人,痴人说梦呢不是?”
那妇人更懵了,这女人摇身一变成了国公夫人?那小妖女成了国公家的嫡小姐?
这时云钺领着云老七几人大步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云钺自然而然地站到了苏氏身边,身如洪钟。
妇人一见云钺那周身的气度,立刻就矮了半截,赶紧踉跄着转身跑走了。
开玩笑,讹钱讹到国公府头上,不要命了吗?
云钺看看苏氏,又看看众妇人,满眼的疑惑。
小悠然跳了两步,仰头看着云钺,“爹爹,名字加好了吗?我和哥哥都入了云家族谱?”
“这是自然!”云钺一把将小悠然抱在怀里,哈哈大笑道, “我可是听你的族长爷爷说了好多关于你的事迹,还能驭虎训狼,厉害了我的女儿!是不是真的啊?”
云老七很是高兴,前面在祠堂里拉着云国公说了很久的话。
先是夸云国公为云家争气,后又把苏氏和小悠然兄妹俩在三羊村的丰功伟绩夸了又夸。
是以云钺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