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另一边的姜明义,原本在下午的时候,他躺在别院里一边听着青衣云霓的小调一边阖眼入睡。
这一次,他觉得整个人忽然变得极其轻松,片刻后,就沉沉坠入了黑暗之中。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双温柔的手在触碰他。
他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自然和青平郡主交公粮的时候也有那么一点力不从心,几乎是应付了事。
青平郡主抱怨了几次不满意,他也没办法。
此刻的感觉他却是如上了云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于是迷迷糊糊间,他将人往怀里一拉,伸手一探,柔若无骨的感觉立刻包裹了他全身……
云霓原也只是悄悄试探一番,没想到今日竟成了事。
她十分欣喜,极力地迎合。
在他闭眼兴奋地到达云端的那一瞬间,突然,心头一阵剧痛,紧接着一切美梦嘎然而止,脑子一片漆黑,无力地瘫倒在女人身上。
云霓以为他是完事儿了,吃力把他推开,一边暗自得意,一边略略整理了一下,扭头再一看郡马时,这一眼直看得她魂飞魄散。
只见郡马原本俊朗的脸上一片青黑,嘴唇绀紫,呼吸粗重得像是拉风箱似的。
她顿时手软脚软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又整理好姜明义的衣裳,才脸色惨白地出门,惊慌失措地向车夫报了此事。
车夫进屋一看郡马爷出了事,暗叫不好,急忙抱起他赶忙回了郡主府。
郡主倒也吓得不轻,立刻请来了府医来诊治。
府医诊了脉后,脸色古怪地看了看郡主。
青平郡主莫名其妙,“郑府医,你可是有什么话要问?”
府医一边拿出金针,一边叹了一口气,“郡主明知郡马爷近日睡不安稳,体力不支,何苦白日还要拉着他寻欢?”
这个郑府医是郡主府的老府医了,有些话他也就说得不那么客气。
青平郡主脸色一变,“郑府医何意?”
郑府医一边将金针刺入姜明义的几处穴道,一边说道,“这是马上惊风之症,若是再晚半个时辰,只怕是……”
后面的话没说完,青平郡主脸色大变。
马上惊风,就是行房事时突然惊风,有的甚至当场就暴毙了。
她气急败坏地走出院子,找来车夫一问,才知那别院以及云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