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元白的信中非让他赏金两千两,可心疼死他了!
要不是看在那炭矿的份儿上,他哪里舍得?
长公主笑了,“皇兄,那姜氏兄妹治了元白的跛腿儿,还救了我家月悦的命!这些就不说了。他们转身又给您寻了个炭矿,还发现了一年两种的方法。还有据说那土豆儿的亩产整整是水稻的两倍之多!若是一年两种的话,那就是四倍!可不是利国利民的大功劳?要不是今年大旱,明年你的国库税收就至少能番一翻!依臣妹看,皇兄才给人家一个区区县主、县男的,委实还太少了呢!”
顺庆帝吹胡子瞪眼,半晌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好说道,“元白这孩子还不舍得回来?”
“上回他写信来说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估摸着也快回京了吧。”长公主说起这个就生气,“皇兄,不是我说你,滴血认亲这种事儿怎能相信?元白这孩子自小就聪慧,怨不得他离京几年不愿回来。想必是被皇兄伤透了心。”
顺庆帝不耐烦,“得得得,每回说起元白,你就会数落朕!那次朕是听信了小人谗言,朕不是也已经处置了那小人吗?就这么点小事儿,犯得着离京那么远吗?还敢自称姓温,胆儿肥了他!”
长公主也快被气笑了,“不跟母姓姓什么?说自己姓楚那不是更暴露身份了?臣妹几次都差点遇险,为了查那人的狼子野心的实证,搭上了驸马的性命还不够吗?!去那五丰县,差点连女儿也没了!要不是有丰乐县主这个小福星在,月悦可真就毁了!这段日子在京都,也没多安稳,要不是有玄王的人护着,臣妹或许早就一尸两命了,呜呜呜……”
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说起长公主驸马,顺庆帝只有愧疚的份儿,连忙哄道,“好好好,是朕错了!错了!那母子三人,你们要护着便护着,朕绝不为难,好了吧?”
长公主这才止住了哭,然后慢慢抬起头来说道,“皇兄,那青平突然嫁进永安伯府,只怕不是因为她说的什么一见倾心,而是另有内情。臣妹让你抬举苏娘子,也有让她们对干起来的意思。这样我们或许能有机会知道些许内情。荣亲王府和永安伯府在谋划着什么,兴许就能露出点马脚呢?”
顺庆帝叹一口气,“但愿如此吧!皇妹,你也快要临盆了吧?别操心朕这些糟心事儿了,快快回去歇着,无事不要入宫了。”
“是,臣妹告退。”长公主行了礼后退了出去。
……
姜明礼这边,一直坐在马车里也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一个区区商贾之妇,就因为一个计策,能得五品宜人的封赏?
虽说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廷募司”的计策果真精妙绝伦,不仅朝廷得了大笔银子,整个大周朝许多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就能得到填补,也确实解了眼下灾年的燃眉之急,但区区一个商贾之妇,怎配得皇上亲封?
马车停在了一处没有匾额的府门前,门前两个巨大石狮还很威武。
姜明礼下了马车,小太监上前敲了门。
里面迅速打开大门,摆了香案。
苏氏在后院正让赵妈妈找出了几匹布给杨氏母子几人做衣裳,就听到琰锦来报,说是有圣旨到。
她都懵了,小悠然带着素月这时还在城西施粥,不在啊?
琰锦说是让苏娘子接旨,她就更懵了。
但也不敢怠慢,立刻让人摆起香案,自己赶紧换了一身隆重的衣裳前去接旨。
姜明礼等得不耐烦,不由得问一旁侍立的护卫,“你家苏娘子怎的如此怠慢?”
护卫才不鸟他,并不理会。
姜明礼压下怒火,抄手等着。
苏氏缓步出来的时候,原本脸上还是带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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