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百姓经过的,好奇问道,“什么抄家?你们知道什么内幕?”
“这云府,本是京都城的云侯府,去年被皇上抄了家,男子流放宁古塔,女眷贬回原籍当了农户!”云六妹说道。
冯晴儿更是恶毒,“哼,这一屋子女人都是好生厉害的手段,居然勾结上孙县令,背地里不知做了什么勾当!”
这句话就十分令人遐想了。
百姓们立刻就来了兴致,聚集了过来,“什么勾当?”
“还能有什么勾当?你没见云家一屋子女眷都如花似玉吗?去年来的时候,可是连饭都吃不上,不过短短半年,就搬进了大宅子里!”
明明什么都没说,又都好似什么都说了。
百姓们细品,立刻脑补出一出钱色交易的戏码。
于是越聚集越多。
这时突然有一队官兵来到了云府门前。
大门是敞开的,那官兵就直接列成两队进来。
宴席上的喧嚣就突然一静。
外头的百姓也是一惊,那冯晴儿哈哈笑道,“说要抄家砍头的,这就来了吧?哈哈哈!”
“哈哈,抄!赶紧抄!砍头!赶紧砍头!”云六妹恶毒地诅咒着。
桌上的四姑娘云曼菡突然抱住母亲李氏,“阿娘……不会又是……”
去年抄家留给她的阴影面积太大了……
李氏连忙捂住她的嘴,但旁边几个孩子已经听到,惊慌地哭起来。
云老夫人大喝一声,“安静!慌什么?!天旷,你去看看。”
云天旷忙从旁边一桌起身,“是,祖母。”
孙夫人率先认出来,“放心,是知府衙门的官差。”
周氏几人一听脸色更加不好了,她们最多同县令大人有些交情,这知府……那可是泰州郡知府啊,比县令可高上好几级了!
云天旷正要上前询问,却听一声“哈哈哈”,伴随着这魔性的笑声,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孙县令。
诸人一见,立刻起了身迎接见礼。
云老夫人和孙夫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是困惑。
那中年男人是詹同知。
可是方才孙夫人却说是知府衙门的府兵。
按说同知比知府低一级,是不可能调动知府衙门的府兵的。
几个认得詹同知的人福身行礼打招呼,“见过詹同知、孙县令。”
詹同知但笑不语。
孙县令也哈哈大笑,“现在该叫詹知府了!”
詹同知,哦不,詹知府也打趣道,“你这个孙县令,今日也该改称孙同知了!”
孙县令还是那一身县令服,拱手笑道,“同喜同喜!”
孙夫人面上喜色连连,自家夫君这是升迁了?还是刚刚升迁的?
詹知府是志得意满的大笑,然后问,“姜家一双儿女可在此?”
苏氏一见就知道定是好事,把女儿往前一推,“小然然,姜悠然在此,但是我家辰儿却出门远游了。”
詹知府点头,“无妨,你是他的母亲,替他接旨亦可。”
苏氏一愣,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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