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旷娘,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我儿和你家闺女两个孩子明明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非要拆散他们。都说宁毁十座桥,不拆一桩婚。你们这是缺了老德了,不仅拆散了他们,还直接给赵家那小子戴一顶绿帽……”还没说完,一个人影大步走到花婶子面前,朝着她的脸上就是一拳。
对待这种泼皮无赖,就该直接上手痛揍一顿。
花婶子被打翻在地,哎哟哎哟从口里吐出一口血沫,里面还混着两颗牙齿,“你你你!”
来人正是赵淮,他怒目一瞪,“你这个老婆子好生无礼!胡乱瞎扯坏我未婚妻名声不说,还敢往我头上泼脏水?还不快滚?!”
这一吼,花婶子居然感觉到全身发冷,好似面前这人像是从战场上回来浑身沾着血腥杀气似的,一时倒不敢说话了。
赵淮旁边跟着族长夫人,一见花婶子这般没脸没皮的,也毫不客气地啐她一口,“花丫头,婶婶早就提醒过你,你莫要觉得天旷家落难了就好欺负,总是到他们跟前来撒泼打滚。你看你那两个儿子都被你霍霍成什么样儿了?还不赶紧的回去照看你那两个儿子?”
花婶捂着脸,看着凶神恶煞的赵淮也不敢多说,磨磨蹭蹭地爬起来朝外走。
族长夫人立刻拉着赵淮上前,喜滋滋地对周氏说,“天旷娘,咱屋里说!”
周氏给于氏使个眼色,于氏就赶紧把门合上了。
院子的东西慢慢搬就行了。
云曼菀方才见赵淮来了,还干脆利落地给了花婶儿一拳头,也走出来了,只觉得解气。
赵淮走到一旁暗自垂泪的云曼菀身边,低声说道,“日后,只要有我在,必不让你受委屈。”
云曼菀一直被这花婶子笼罩的阴霾似乎消散了不少,低头轻点,“嗯。”
其她几人见状都偷笑着避开二人走远些。
赵淮看看四周,又问,“我攒了不少银钱,今日是求族长夫人来说个好日子的。我们把婚期定在三月可好?”
云曼菀当即更红了脸,跺跺脚道,“这种事儿,你怎么问我?”
赵淮摸摸脑袋,“嘿嘿,我家中无长辈,这些日子就只想着你。有什么想商量的,我也是第一个想到你。我们成亲的大日子,当然得你同意了才行。”
云曼菀心里泛起一股甜意,微侧过身,“那……如果我不同意呢?”
赵淮果然脸色沉了些,又摸摸脑袋,“那……那就再挑个你喜欢的日子!”
云曼菀鼓起勇气,抬眼看她,“以后……是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会与我商量?”
赵淮立刻点头,“那是当然了!我不同娘子商量同谁商量?”
这声娘子叫得云曼菀脸红如火烧,再也呆不下去了,跺跺脚,跑回屋里了。
会客堂里,族长夫人见大姑娘都走了,赵淮还一个人傻乐,赶紧把她喊进去,问,“都问过了?”
周氏有些莫名,“问什么? ”
族长夫人呵呵笑道,“今儿啊,我们是想来同你商量商量,看看把孩子们的婚期定在哪一日。来之前这小淮子再三跟我说,日子定下来之前,要先问问大姑娘的意思。我呀,跟她说了没这样的规矩。成亲的事,自有父母做主。可他说,这是大事儿,一定要问过她才行。所以我这才问他,问过了没有?”
赵淮摸摸脑袋,“问是问过了,可是她说如果她不同意呢?那她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
族长夫人呵呵笑起来,“你这傻小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