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光就落在了旁边的苏氏身上。
周氏知道他想什么,把他拉到一旁又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这才低声说道,“不瞒张管家,这个布庄我们只是花了一百两银子。”
张管家大吃一惊,差点脱口而出,连忙捂住了嘴,小声说道,“这怎么可能呢?” 就是天下掉馅饼都没有这样的好事儿啊!
周氏点头,“我们也直到现在还觉得难以置信呢。可是谁叫我们家有个小福宝呢?!跟着她就是天上能掉金饼子!”
她是彻底服气的,昨儿晚上那可不就是天上掉下的银锭子?
今日这一进城,天上就掉下个能生钱的布庄,不是金饼子又是啥?
在张管家的震惊中,那侍女抱来了他要的新被褥放在了柜子上。
张管家朝着周氏点了点头,就到了那柜子上去结算尾款,随后又抱着那两床被褥,一脚轻一脚重地走出了布庄大门。
他把被褥放上车辕,自己坐在车辕上发愣了半晌。
南卓拿起鞭子,奇怪地问道,“张管家,我们走吗?”
张管家回过神来,扭头就朝车里说的,“少爷你说神奇不神奇?这么大一个布庄,居然被他们用一百两银子给盘下来了!我的天哪,这里头的存货也不止一百两银子啊!”
少年温润的嗓音从车里面传出来,“他们是谁?”
张管家说道,“就是天旷家那个传说是福宝的小表妹啊!”
南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那个小奶娃买下了一个布庄?”
张管家一拍大腿,“不不不,他们是指天旷娘妯娌几个,还有小福宝母子三人。”
奇了怪了,怎么这么大一群人,他只记得那个小奶娃呢?!
他突然想起早上临出门前那个小女娃冲着他们喊的那一句话,“车见车爆胎”?
难不成这小女娃是金口不成?
再想想,自家少爷的这倒霉体质……要不要……?
想了想,他对车里恭敬说,“少爷,老奴想起来,这眼下要过年了,还要置办几身新衣裳,劳您再等上片刻。”
温元白“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不由自主伸出手指轻轻掀开车帘。
谁知就这么轻轻一掀,就听到“嘶拉”一声,那车帘子直接就被撕裂了。
南卓已经见怪不怪了,“嘿嘿”两声,“少爷,你这碰啥碎啥的手脚,还是少动为好。”
温元白没好气地说,“还不去布庄剪一块布来换上?!”
南卓一下就跳下马车,“得嘞!”
他早就十分好奇,这几个妇人,怎的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用一百两银子就盘下了这么大一间布庄?
他有种直觉,肯定和那神奇的小丫头有关。
温元白一抬眼,看到正在二楼窗户旁朝外张望的姜家兄妹两,就点点头,“我也进去看看。”
南卓立刻摆手,“别啊少爷,今日才摔了一摔,还有两摔在等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