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好眼力,好见识!除了弓箭外,我们去追查的人还逮到了几条漏网之鱼!”叶云舒转身朝皇上行礼,“陛下,可否带刺客进殿?”
建德帝大手一挥准了。很快,两名黑衣人和一名胡人被带进来。
“陛下,这里还有一封信,是当地官员上禀的当日抓捕情况。此三人接头时被抓了个现形,这算证据吧!”最后一句是问向白起。
建德帝快速看完了地方官的信,又让来福递到白起手中。
这时圣女注意到身边的银面皱着眉头,问道,“可是发现了什么?”
银面虽是带着面具,但眼里的顾虑为难还是清晰可见。
“有什么就直说!”白起原本就与他不对付,如今见两人这样更是看不顺眼。
“圣女,属下只是发现了这人身上的伤应是属下当日砍的,位置一模一样。”银面走近其中一个黑衣人,长剑指着他受伤的手臂。
叶云舒挑了挑眉,走过去将那人手臂上带血的衣服扯开,“是剑伤,五日左右,王子不信,找大夫一验便知。可还有其他伤处?”
银面闭眼回忆了一番那日经过,几息后答道,“他武功不错,是仅次于那个头领的人。除了胳膊上挨了我一剑外,没有其他伤势。但是他额前的头发被我削断了一缕!”
白起亲自上前掰过他的头,将束发带取下,果然有一缕头发短了一截。
“王子可还有疑虑?”建德帝看着底下的几人不咸不淡的开口。
白起和圣女脸色都不太好看,一时也没回话,倒是叶云舒开口,“陛下,虽然证据都证明是胡人在背后搞鬼,可要让他们一时接受的确有些困难。毕竟……我自己也想不通胡人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南诏和他们隔着十万八千里呢,能有什么仇什么恨值得他们这么做呢?”
少女似乎是真想不通,眉目紧拧,一脸疑惑。建德帝眯眼看着她,正不知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就见南诏圣女对着她撇了撇嘴,得意的开口。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无非就是让我南诏和你们大庆打起来,他们好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
“原来是这样!还是圣女看得透彻!那这事要怎么办?”
“当然是要找他们算账!”
“圣女!注意你身份和言辞!”白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一脸得意的圣女,真是个蠢货,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自知!
叶云舒走到脸色难看的圣女身边,一脸真诚的小声道,“同为女子,我理解圣女嫉恶如仇,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心情,但这里不是南诏,你没有百姓的支持,做不了国家的主!哎!我一早就劝说过你们,鸡蛋哪能碰石头!胡人可没有我们汉人讲理,讨公道不成,丢了这富贵命可不值!王子不愿去我们也要理解,你说是不是!”
少女的声音虽小,但白起离得又不远,哪能听不到。一张脸又红又紫,也不知是气怒还是羞愧!
圣女明知叶云舒一是挑拨,二是拱火,但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和憋屈。“我南诏的百姓从来都不是缩头乌龟!王子想要息事宁人也好,独善其身也罢,只要不觉得丢脸就行!反正一开始嚷着要真相,说着不怕胡人的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