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舒拿出玉牌,“王爷可认识这块玉牌?”
“这不是本王的吗?云舒在哪找到的?”
“果真是王爷的?”
靖王接过来,在手里翻了翻,“可不就是本王的!这玉牌跟了我不少年,闭着眼都能认出来,瞧瞧这里,阿紫小时候摔的,她那时力气小,就一点划痕,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是啊云舒,这玉牌我也有印象,就是父王的,怎么了?”
“王爷刚问我在哪找到的?这……平时不在王爷身边吗?”
“还不是那个臭小子,大概两个月前,我发现玉牌不见了,那小子经常拿我东西去换钱,可问到他,他还不承认,叫我一通好打!”
叶云舒与杜玄枫对视一眼,眉头皱起。“王爷说这玉牌两个月前就不见了?而你以为是燕歌偷去换钱?”
“是这样!所以,这东西到底去了哪?”靖王比他们还糊涂,一脸疑惑。
杜玄枫从袖中取出一卷画纸,展开在靖王眼前。“王爷可认识他?”
“认识啊!叫什么来着……小鸠还是小九?添寿你来看看,这小子是不是你干儿子?”
一老太监躬着身子从外面进屋,看了眼画像,“回王爷,是老奴的干儿子,叫小鸠。”
“云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紫看出她神色凝重,心中越发不安。也就她那个不靠谱的父王还没意识到问题。
“最近,京城内外出了几起命案,这个叫小鸠的人拿着王爷的玉牌找到京兆府的主事……”
靖王听得一脸懵逼,揉了一把圆圆的脸,“命案?我……我不知道啊,添寿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把这小子找来!完了完了……本王谨慎了一辈子,在外面玩个女人都只能去找花楼的姑娘,就是怕人家说我调戏良家女子。什么赌坊我都不敢……不敢明着进,就怕有人告到皇上面前,现在居然摊上了命案,还是几起……完了,本王完了……”
“父王你别自己吓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我们做的,谁也冤枉不了!”
“阿紫你还是太年轻!你不知道,我这个亲王做得有多憋屈,好在父王原本就没什么大志向,只想吃喝玩乐一辈子,可这个身份注定了我不惹事,事要来惹我。如今人证物证都指向靖王府,我怕是逃不掉了!”
看着就要哭出来的父王,燕紫也觉得很委屈。“云舒,真的像父王说的这样吗?”
“在我这里有悬案,但不会有冤案!阿紫你放心,我会查清楚的!”安慰好了燕紫,叶云舒又看向靖王。“王爷,你府上可养了什么神医或者道士和尚之流?”
“你是说奇人异士?我想想啊……大夫肯定是有的,和尚……本王不喜欢,道士也有一个,还有……相士,还有个会变戏法的……”
果真家大业大!叶云舒都有些羡慕这样的生活了,虽然没有正常亲王是威风、权势,但这富贵闲王也是真的香啊!
“那个道士和大夫不知道我能不能见见?”
“啊?哦,见,见,你想见谁都可以!本王这就让人去喊来。”
“王爷,不好了,小鸠死了!”老太监摇摇晃晃的跑进来,额头上布满了汗。
“死了?”靖王如遭雷击,站起来一个不稳差点儿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