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让你这般着急?”不是捷报吗?莫非有内情?叶云舒也跟着慌了神。
流光靠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属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消息。这封信是通过最隐秘的渠道传回郡王府的,属于绝密!”
接过信封,撕开封口,叶云舒拧了眉。苍劲有力的字体透着一股肃杀。
短短两行字让她升起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好奇。
叶云舒将信递给楚宁,两人也没避着蒙竹兰月。
“他这是为了安你的心,你信他便好。”
“公子!”甲一走进来,似乎有事要禀。
“何事?”
“宫里刚刚传出消息,贤妃有孕,西北又打了胜仗,皇上一高兴……”
“喜极而悲,一口气没提上来?”叶云舒语气冷漠的接口道,眼里似乎还带着期盼。
“咳……云舒,别闹。”虽是在楚国公府,没有外人,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别说出口的好。
叶云舒骨子里没有对皇权的敬畏,也就忽略了这话不论在哪都是不能随便说的。“大哥,我错了,以后会注意,甲一你继续说。”
“皇上决定后日举行皇宫夜宴,君臣同贺!”
“这都还没入秋,胡人便开始了扣关试探,接下来几个月,西北战事绝不会轻松,他居然现在就要庆贺?”
叶云舒冷笑一声,真不知该说他心大目光短浅,还是说他凉薄寡义,丝毫不顾及将士生死。
“你刚说贤妃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楚宁轻轻蹙眉,他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已经三个月了,贤妃对外隐瞒了消息,连太医都没请,是她身边的嚒嚒会把脉,知道怀孕后一直谨小慎微。直到昨日她为了替娘家侄子谋个差事,这才秘密透露给了皇上。”
“你说是她秘密禀告给皇上,那应该是不想对外透露才是,皇上这是转头就把她卖了?他什么意思?”
建德帝后宫女人并不少,但长起来的皇子公主却不算多。女人的战场从来不比男人轻松,贤妃怀孕三月为何不敢透露一丝风声,不就是怕被人害了吗?按说皇上老来得子应该珍惜才是,怎会转头就将消息公布于众?
叶云舒想着这些,越发瞧不上那个一国之君,真是毫无心胸,自私又阴狠。
楚宁垂着眼眸,微微勾起的嘴角俱是冷嘲。“既做不好明君,也当不得慈父,却妄想万民敬仰,千古留名,简直可笑!”
“贤妃的父亲不是在青州任职吗?她娘家侄儿来京了?”
“你见过一面的。”楚宁见她一脸疑问,提醒道,“醉霄楼。”
“那个姓郑的,要甲一给他跪下的狂妄小子?”
“就是他,贤妃弟弟的儿子,也是郑家的嫡长子。据说在青州就是个嚣张跋扈,不学无术的。这一到京城,上进的世家子弟看不上他,纨绔子弟又因他那日醉霄楼的作风瞧不上眼,这些时日也是在京城闹出了些不大不小的幺蛾子。”
“就他这样,贤妃还想给他讨个什么差事?”
甲一挑眉看着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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